二十五万兵马放心借与北寒,想必大家不会在意,婧公主定然会深明大礼不会吃醋,对吧?” 耶律征借话打话,还笑眯眯地望向对桌北寒婧,无耻地征求道。 北寒婧揉捏着变形地青铜鐏,咬着后槽牙忍住杀人地欲望,逼出微笑说道:“美人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耶律征看着北寒婧丢在案上,轻松化成的青铜烂铁的酒樽,暗暗心惊她那身奇大无穷的神力,忌惮地收敛放肆的嚣张气焰。 不过耶律征色胆过人,在北寒婧无声威胁下,心里即使有些害怕,可仍然双手紧紧地揽着韩卿,躲在桌案下的手甚至开始对韩卿不规矩。 韩卿没想到这下流胚子竟然还有几分脑子,微笑着推开耶律征地胸膛,正身捂嘴佯装咳嗽说道:“皇子不要跟大家开玩笑了,咳咳,我近日身体抱恙,不能久在外头抛头露面,与人相靠太近,望皇子见谅。” “我一言一语皆是发自肺腑,卿卿既然生病,不如正好随我去下榻的府邸,让我的随行医官瞧瞧。”耶律征见韩卿欲起身逃离,一下子又亲热地揽回他的肩膀,不疾不徐地邀请说道。 “不必了,谢谢皇子的关心,御医已经为我开好药,再修养一段时间便好了。今日宴会已经完毕,皇子先回驿馆好好休憩养足精神,待我病好过几日再亲自上门与皇子好好叙旧,可好?”韩卿矜持地暗送秋波,又向耶律征送了一杯酒,放软身段说服道。 韩卿对耶律征这明目张胆的吃豆腐行径,心里气得直骂娘,恨不得把耶律征这王八羔子的贼手给剁碎了,但是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不得不按耐。 “好,好,好,都听你的。”耶律征亲密地喝下韩卿喂的酒。虽然心里不甘今日放过韩卿,但是也不想逼韩卿太过,适得其反,毕竟来日方长。 韩卿心里松了一口气,在耶律征依依不舍地目光下,整了整衣裳,在退场之前,暗暗地瞪了一眼桌首地北寒陌。 北寒陌有些惭愧地避开韩卿埋怨的目光,他也没料到这耶律征这小子如此急色,难怪韩卿三催四请都不肯出来。 随着韩卿的离去,宴会也正式进入尾声。 当晚宴会散场之后,北寒陌就去找韩卿,询问他下一步计划。 韩卿轻着内赏,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说道:“白日里,我已经修书一封给远镇挖渠垦田的百里溪,跟他讲明了下一步计划,等他明早回来再说。你只要派人在这两天调集粮草和武器就行。” “调集粮草和武器是要和耶律征打仗?”北寒陌不解地问道。 “非也,天机不可泄露。你这两天先派些美女俊男拖住耶律征,明早让耶合华这两天带他去逛逛北寒,让他不要有机会开口提还兵的事情。”韩卿打了个哈欠,打发还想问东问西地北寒陌说道。 “嗯。那你好好休息,你毕竟是我北寒的丞相,我会替你多拦着古金那小子,若他再对你不敬,我会替你惩戒他。”北寒陌想想今日韩卿冒着被人吃豆腐的亏,前来解围心里感谢中又带着复杂。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