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便捡个便宜不是更好么?” 其实吧,虽然颜少在应试学习上的能力并不突出,但是做生意的各种手段,比如借力打力何时示弱何时逞强,坑蒙拐骗强取豪夺(划去),坚定目标不急不躁徐徐图之,他自小耳濡目染水平一点不差呢。 在生意场上已经积累了一些阅历的秦肯觉得,这驾驭下属和充分利用资源的能力,真的不是有智商就行的。还要看毅力决心和天赋?正因为凭颜少自己的才学无法办到,颜少才会去琢磨怎么能让人心甘情愿高效率替他办成事。久而久之,驭人之术就锻炼出来了? 纵观历史,好多帝王都是文不成武不就,全靠敢想脑洞大心黑脸皮厚才能成事。稍稍有一技之长比如精通诗词歌赋字写的好,会做木匠活的,或者南征北战力拔山兮的,都是众叛亲离国破家亡凄惨下场。难道说能人异士有本事的都喜欢辅佐啥也不行的领导,才能体现他出他们的本事强么? 所以,好吧,忍了,帮许多颜当桃花什么的,对秦恳而言一点都不难。 张张第二次去郝老爷子的四合院,觉得比那富贵云集镶金堆玉的高尔夫会所好多了,不是建筑材料上的攀比,而是那种平和内敛的韵味打动人心。她不免畅想了一下,自小幕天席地的垃圾场里长大,对于这种头上是天、脚踏实地的大宅之还是很向往的,文化底蕴深厚,比那所谓讲究人文素质的万x书院,多人共居一栋楼中西合璧的洋房,总是要高了一个档次。 然而五千万到手,她也还是买不起帝都这种四合院豪宅的。张张将思绪收了收,聚焦在郝老爷子又拿出来的一套古钱币上。 郝老爷子热切道:“张张,你看看这套钱币,成色如何?” 张张当年确实自己查过古钱币的知识,眼前这套她能凭真才实学说出点一二三五的内容,只是末了她忍不住道:“您这套钱币有一枚品相不是很好,我手头曾有一个比这成色好的。” 郝景心说,该来的总会来,爷爷这心结啊又被张张给戳中了。 郝老爷子一脸恼恨道:“唉,别提了。那年夏天我和朋友一起坐游轮环游世界,接到了一个典当行老板的电话,说是有我找的这枚小十珍。我当时开价八万,让他一定留住货。谁料人家说客人没卖。正沮丧呢,又接到孙子的消息,他给学摸了一枚一模一样的呢,居然只用了六万块。” 张张只能默默感慨,当年自己还是图样图森破啊,早知道这钱有人八万收,她肯定不能卖六万。哼哼,郝景是吧,这小子的账总要清算一下。 张张没敢说典当行里那个要卖货的也是她,明知故问道:“这么说来,小景已经给您买到更好的了,怎么不见这里收藏?” 郝老爷子长吁短叹了一阵子:“这个啊,你问我那乖孙子啊。让他说。老爷子我一提这事就不舒服,唉!白养了,孙子被白眼狼给叼走了。” 郝景只好越发乖巧的酝酿了一下情绪,说道:“爷爷,关键问题是,颜少出了十万块买,您也不亏啊。孙子我是六万收的,白送给您,您净赚十万,多划算的买卖。” “你爷爷我差那十万块钱?”郝老爷子一瞪眼,“还不是怕你将来被颜少修理,我才勉为其难屈从了。唉!结果这些年再没见那么好品相的货色了。” 张张想到了许多颜的辉腾轿车里,那个挂在内后视镜下的金链子以及曾经属于自己的铜元小十珍。可以肯定颜少买这东西不是为了弥补收藏上缺陷,而是…… 而是什么呢?不爽她当时将铜钱卖给了别人吗?还是通过得到了这个东西,彰显一下他个人的控制力? 反正总归不可能是那个时候就开始惦记她这种捡垃圾的贫困学生。即使惦记了,也肯定是因为她学习好,想着早点把她签下来给他们许氏正经打工。 对,这么分析似乎有了那么一点点说服力。 张张陷入沉思。郝景一看事主本人都不提那铜钱来历的话茬,他肯定不会惹是非多嘴,忍着没讲张张就是当初卖铜钱的那位。 “小张,今天警局里抓到的那位,究竟是干啥的?”郝老爷子将话题扯回了最初关心的要点,“我这院子里没外人,你稍微说点能说的。我知道涉及重案要案那种,普通人不该乱问。但说点与我被骗相关的,我这个受害者总能听听吧?” 张张奇怪道:“郝爷爷,您在付局长那里,他没给介绍一下案情?” “唉,付局长啊一贯的嘴严。我今天去了就先被带去观察室那边,隔着玻璃指认犯罪嫌疑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