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为我选了伯越国的公孙礼,婚期就定在三个月后。” 事实上, 是公孙礼的母亲看中了楚君,而楚君似乎对公孙夫人也格外和善。 殷华侬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捏了一下,当作是惩罚,“据我所知,公孙礼今年才十二岁。你真能耐心等到他长大?” 即便是知道她在故意说假话,殷华侬也不喜欢听。 他不愿意从冉轻轻嘴里听到任何男人的名字。 刚听到她要去参加相亲宴的时候,殷华侬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想将她带走。横竖他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带着她离开楚王宫也没问题。先将她带走再说,她若是生气,日后慢慢再哄就行。 他惹她生气,已成了家常便饭。哄她开心,也是哄出了老道的经验。 但是,人在愤怒的时候做出的决定,往往是错误的。殷华侬提醒自己不要冲动行事。 看着她那张委屈的小脸,惶恐如小鹿一般的眼睛,殷华侬慢慢就不生气了,他心里升出了一种异样的情愫。想要取悦她,想让她再也看不上别的男子。 可他是奴隶出身,没有婚姻的观念,冉轻轻却是受正统教养长大的,她必定将婚姻大事看得很重。殷华侬忍着冲动,没有进行到最后关头。 除却最后一步,他把能做的都做了。 有些不能够,也都尝试着探索了遍。 冉轻轻虽然一直在嘤嘤的哭,但他能感觉到,她声音里透着兴奋,其实也是高兴得哭。 殷华侬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像是淡淡的木樨花香和蔷薇的香气,来了楚国他才知道,原来那是玉婵花的味道。齐国气候干燥,不适合玉婵树生长,怪不得他认不出那气息。 在她哭得最大声的时候,殷华侬尝到了玉婵花的味道,像是淡淡的花蜜,清香扑鼻。 哪怕是这会儿,他的唇舌间、鼻端和手指都沾上了这种气味。 殷华侬忽然心动,还想再尝一次,他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下,眼看着她耳后的肌肤一寸寸红了起来,那是她动情的征兆。 “可那公孙礼一定没办法让你高兴得哭起来!” 冉轻轻忽然站起来,红着脸,像是气极了要咬人的兔子,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不许这样说话,一个字也不行。” 这青天白日的,他脑子里怎么一直想着那些事。 殷华侬伸手,轻轻抚过她泛着蜜一般的红唇,“难道你刚才没有觉得开心吗?那一定是我不够努力。” 殷华侬吻她的耳垂,打算再继续努力一把,直到她承认为止。 耳畔传来细微的抽泣,殷华侬停下动作,抬头看她。 看到红着眼睛的冉轻轻,他变得手足无措。 那会儿他心情极度愉悦,手上的力道是狠了些,她肌肤娇嫩,是不是受了暗伤?要不要请医官来瞧瞧?殷华侬顿住,觉得自己有点犯傻,他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气,还没到那地步。 “别哭了,我带你出宫去寻好吃的。”殷华侬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若是被殷离疾和常珩听见了,怕是会惊讶到下巴脱臼。 这三个月,殷华侬经常带着冉轻轻出宫逛夜市。他轻功很好,可以趁着夜色,在楚王宫内来去自如。 冉轻轻摇头,哽咽到说不出话,只能搂着他精壮细瘦的腰,任凭眼泪湿透他的衣裳。 他身高九尺有余,冉轻轻抱着他的时候,头只能够到他的肩膀。殷华侬垂下头,却看不清冉轻轻脸上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肩膀一抽一抽的在动。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让人感觉到焦虑,他血液里的狂躁开始发作,声音也变得阴沉。“究竟是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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