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呼吸又急促起来。我完全绝望了,尽可能地用一点残存的力气,往后挪了挪,把被子从中间捋了捋。算是和他拉开点距离。 第二天同学会也没能参加,孙思根本没打算离开。他说去可以,我去他也去。我只好给布谷道了歉。让他在同学们面前帮我美言两句。这下真是弄得布谷一头雾水了。他都不大相信我了。他说黄雀昨晚很生气,喝了很多酒,今天根本没法起床。让我只要还有点人性,都必须去看看黄雀。他哪里知道,我和黄雀差不多的症状,经过一整夜的折腾,我也基本下不了床,今天就算勉强出现在他们面前,也必然引起他们的质问。我只好给黄雀打了一个电话,而且是当着孙思的面打的,根本不敢讲什么。只说确实有事,生意上的,很急,说以后一定给他详细解释。孙思在一旁讽刺说:“你怎么不告诉他呢,告诉他我昨晚强/暴了你,让他来给你报仇呀!他昨天不说了吗,他也可以为你拼命的。你让他拼一个我看看!” 我发狠说:“任何时候,这几人,你要是敢动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又生气了,说:“你的意思,现在那些人都是你的情人,只有我是你的仇人,对不对?他们都好,就是我不好?” 赵若怀一早就打过电话来了,追问昨晚为什么突然间挂了电话。孙思就在旁边,在一旁冷笑着,看我如何回话。我犹豫着,他就抢过电话去,说:“简单!因为我把她抱到床上睡觉去了。当然就不能和你通电话了。你记住,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不得再来骚扰她,你明白吗?不然大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赵若怀说:“孙思,我想和你谈谈!有什么事你冲我来,行吗?” 孙思说:“看你说的,放心,只要你不来捣乱,我会爱护她的。” “孙思,看在桑榆一起打猎的情份上,给个见面的机会。好吗?”赵若怀已经近乎哀求的语气了。 孙思没答理他的要求,他挂了电话。袁英和他儿子还在家呢,他也没打算回去。我好不容易寻得一个机会,给袁英打电话说,让她想个理由,或者就说儿子不舒服,把孙思哄回去。可袁英诚惶诚恐地说:“心仪,我不敢呀!他要是发现我是骗他的,那可就不得了了!” 唉!这个袁英,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孙思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家的保姆买菜到我家来。我说要去火锅店,他说火锅店你一天两天不去,不会垮。垮了也没啥,我供你吃饭。我说要和晁建阳谈工程的事。他说往后推推,三两天之内不谈,问题不会太大。说谈不成更好,早点和晁建阳断了关系更好。 保姆买菜回来,他去做了饭,不吃还不行。规规矩矩地吃,吃饱,吃饱了供他玩乐。下午他干脆发命令说,让袁英来把文若带走。袁英还真听话,一会儿就来了,毕恭毕敬地表态说:心仪,你放心吧!我一定把文若看好!” 妈哟,这天下就没见过这么傻的老婆。但是转念一想,碰上孙思这样的人,连自己都一点办法没有。袁英哪里还能有啥办法。于是觉得,袁英和自己一样,其实十分可怜。所不同的是,她不认为那是可怜,她认为该的!对比一下张扬、李念、袁英这三女人,我又感叹着:人与人之间,差别怎么能够如此之大!到底哪是好,哪是不好?袁英这样,能够叫做好人吗?她一个唤回自己老公的办法都没有的人,这能算是好人吗? 当着文若的面,我还得装做没事人似的。和孙思保持以前的友好状态。那也相当非人!于是只好同意,让袁英把文若带走了。 文若这孩子,现在认贼作父已经成了气候、渐入佳境,她现在把孙思当英雄崇拜,她为她有一个英雄的爸爸自豪。在她眼里,我看孙思比我还重要。这都是作的什么孽哟?我真为赵若怀捏把汗,将来真相大白的时候,说不定文若真有可能不认赵若怀。 这一走,孙思又开始为所欲为了。他现在基本把我当作了玩物。回想在云岫之时,自己还曾经怀疑过他,说这人生理上有没有毛病,三十岁上还不打算找女人,还让赵若怀去启发他,说男人不应该是这样过的。我可真是幼稚啊!原来他是存在那里。那些久积的欲念,结果还得让我偿还。他还美其名曰说:心仪,这次回渝都,我也就能呆四五天,这四五天,就当是度我们的蜜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