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怀这一番话说下来,我才发现这人醋得有多厉害,按照先前心理学老师说的标准,这人该请心理医生了。我同情地爱怜地看着他,不知从何说起,今天下午在梅园我刚表过态,一会儿他又这样子了!他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不说话,尽可能用眼神和他交流。他把我平放到床上,一边亲吻一边呢喃:“我爱你!我只要你!傻瓜,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爱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我爱你一切的一切,我甚至爱你说的每一句话。宝贝,你让我发狂,让我无法自拔,你知不知道?我就想把你捧在手心里,我这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你知不知道?我哪还有心思去顾及别人。”我全身震颤,情不自禁地去回吻他。就这样,我们用各自的唇舌,把对方从上到下地爱抚了一遍,我发现自己从未有过地疯狂,这疯狂又燃起赵若怀新一轮的疯狂。这一回合下来,我们的脸都兴奋得有些发烫。经历大呼大叫后从颠峰下来的赵若怀没打算立即入睡,而是披衣坐了起来,让我依偎在他怀里,摸摸我发烫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我说:“亲爱的,记住今天这个夜晚。好美好美的夜晚。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我浏览着房间,忽然产生一种归宿感,是呀!这是他的房间,他精心布置的整洁雅致的房间,这所有的床上用品显然都是他刚才新换的,洁净异常。窗前那束红梅,就是今晚我们爱情的见证。在这里,此时此刻,就我和他,我是他的人。 六点刚过,我就被一阵爆竹声惊醒了。这寒烟山庄的人团年也疯狂,居然有早晨团年的,为什么?因为有的大家庭好几弟兄,需要一家一家地轮着吃。时间排不过来,所以就排到了早晨,据说这早晨团年的人家,男女主人头天晚上压根都睡不成什么觉。这阵爆竹声无疑也惊醒了杨柳老傅,他们一定会很快起床了。老傅一起床,孙思自然也会跟着起床,无论如何,我得起来了。想到孙思,我忽然心里一阵内疚,孙思,我拿你怎么办呀?我求求你,你别再喜欢我了好不好?这样想着,我就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多花一点时间陪孙思玩玩,多和他说说话。多陪他下会棋,如果赵若怀许可的话,也和孙思琴箫合奏一曲。昨天和赵若怀琴箫合奏下来,我看了看孙思的表情,就知道他很想有这样一个机会,他用眼神告诉我说,他也能做到的!他也能和我配合得很好的!我准备穿衣起床,赵若怀搂住我,不让我起床,我只好软语劝慰了一番,让他自己再多睡会儿。然后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由于积雪的映衬,六点钟,眼前晨曦笼罩下的视野已经泛白了。到楼下洗漱时,舅舅舅妈已经在厨房为今天中午的团年宴忙碌了,两个大大的煤炭炉冒着灰色的烟雾。舅妈在灶前用蒲扇煽火,旁边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