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对破军肃然起敬。 不愧是风月丛中过的破军使,要不然这解释,他们怎么想不出来呢? 连舒遥都被惊了一瞬,真心实意赞道:“兄弟好想法。” 条条青筋一一有条不紊地在万川和脸上绽开。 它们的跳动,似万川和一层兼一层,攒得愈来愈深的怒火。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吼出声,抬起一拳头,便是以男人之间最简单,最直接,也最粗暴解决问题的放手冲着破军脸上揍过去! 让雪天那边的孤煞缺人吗??? 自己要怎么才能找到让雪天??? “够了!” 皆空方丈也饱经痛苦。 他觉得这短短一段时间以来众人的异样眼光,和小声非议,如同把他浸在了地狱油锅浑身上下涮了一通。 他迫于无奈抬出魔王的招牌,低低吼道:“贫僧此次厚颜发帖,请诸位前来,是为了魔王之事请诸位前来,其余的,烦请诸位暂且搁置在一旁!” “魔王之事啊。” 任临流念了一遍,煞有介事道:“确实该说一说。” “不过皆空,你怎么又与我上次见到的长相不一样了?” 皆空:“……” 恕他直言,做那些事的根本不是他,长相能一样吗??? 舒遥生怕夜长梦多,轻轻打了个岔转开话题:“皆空与万域主的事情惊世骇俗,为免非议,易容想来也是有的。不过方丈说得对,魔王之事,实情究竟是怎样的?” 他没有了面对任临流时温和含笑好说话的模样,步步不让,寸寸紧逼: “本尊带魔王来上面时,诸位皆是看到的,修为被封,魔息全无。若是如此魔王能伤得了皆空方丈,恐怕方丈几百年修行,是连个凡人也不如吧?” 他眉眼间意味矜贵而冷淡,眼里透出凛凛的光,轻轻一抬手打住了皆空方丈想要辩解的言语。 动作既漫不经心,又有着生杀予夺的不容置疑。 “本尊不想听旁的。一.修为全失的魔王是如何伤到方丈;二.明明是玄山照顾的魔王,为何会跑来六道寺。便烦请方丈就着这两点立个心血誓,为本尊释疑。” 这才是皆空方丈熟悉的节奏。 他非但不恼舒遥的盛气凌人,甚至隐隐间松了一口气,语气固然谦和,里面绵里藏针,却是针锋相对: “伤人的是魔尊带上来的魔王,是魔尊做的保。却要让老衲立心血誓,魔尊不觉自己不占理?” 舒遥笑了笑。 他笑得不真,一面艳色咄咄,一面又冷得很。 如牡丹冰霜相傍开,凤凰饮露冷梧桐。 “若不是如此,方丈以为是发心血誓那么简单?怕是方丈的心头血早溅在我剑锋上。” “我带来的人,魔王若是真伤了人,自有我的寒声寂影出面处理;若不是,我寒声寂影也不是摆着图一个好看。” 皆空方丈并未被他激怒。 他平淡道:“贫僧见到魔王时,是无尘方丈带魔王前来,与贫僧论道。” 江长星欲言又止:“没关系的方丈,我们都知道,你可以直接把论道说成打牌的。” 皆空方丈:“???” 不空和尚在秘史中,阴沉沉地叹了口气。 好,好得很。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