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家的仆役们见了自己主子这般沉着,心中也不由的安定下来。 只觉得今日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家这般高门大户,一定能化险为夷,否极泰来。 “咔嚓——”随着一声巨响,大门的门闩断成了两截,大门被人破开。 谢家门口虽有数十好手把守着,但外面一百多号兵士突然闯入其中,挥刀而下,还是叫他们应对艰难。 “把谢家叛党一律除尽!抄了谢家钱财,大殿下必定重重有赏!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领头的将士一声大喊,那些兵士们眼中便流露出贪婪的目光,拼得更用力了一些。 都知道谢家富可敌国,这么多的钱,便是手指缝里漏出一点,也足够他们享受大半辈子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不多时,那祁擒月的兵士中就有数人受伤。 不过他们毕竟经验十足,也杀了几个敌人,此时便后退着靠拢在一起,尽力封住闯入贼人的去路。 “祁守备有令,我们背水一战!不死不休!”领头的军士一声呐喊,鼓足气势。 众兵士便强打起精神,他们都是为祁家服务多年的老兵,家中甚至有兄弟亲长就在军中。 此次既奉了祁擒月的令,便是战死在此地,也绝不会中途而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十几个兵士与上百兵士,同时交锋起来,一人抵御十人,便是再好的身手,也叫那领头的军士十分疲惫。 就在他快要抵挡不住之时,对面的刀锋正对着他的面孔落下,眼瞧着就要将人斩成两半。 他只觉得肩头一重,就被一股大力强压了下去,跪倒在地。 而对面那拿刀之人,则睁大眼站在原地,佩刀落在地上,捂着脖子一动不动。过了几秒,那脖子处才如泉水般喷出大量鲜血,叫他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死了个彻底。 白术从那领头军士的肩上单脚跃下,道:“动作不够灵敏,练得不够。” 那领头军士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肩膀,才知道方才是白术一脚把他踩下去了。 他睁大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这位白哥儿不是刚刚还在产子,怎得如今却如没事人一般站在这混乱的战场,还一刀一个,数息之间便将入侵外敌杀了几个。 白术许久未用刀了,又刚刚产子,出手到底是没有过去熟练。 不过因着他的功底和经验,每一次出手便是冲着敌人的死穴,动作实在太快。 往往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抹了脖子,死的透透的,一时间,那些看到这般景象的兵士们都纷纷后退,不敢再接近他身边。 祁擒月派来的兵士们本已经被逼到绝处,此时见了白术出手,心中一时间便是豪情万丈,澎湃了起来。 白术一个刚刚产子的哥儿尚且能过如此,他们又何惧再战?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娄侯爷本是跟在那队伍的后面,此时见到这般煞神,也是颤颤巍巍的指着他道:“快杀了他,他不过是个哥儿!只要杀了他,动手之人皆可奖赏百金!那些兵士们便不足为……” 娄侯爷还没嚷嚷完,便有一把锋利的佩刀自白术手中飞出,直接插进了他的喉咙,叫他后面的话都随着血水一股股吞咽了下去。 白术冷哼一声,他正是体力疲惫之时,但求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这带头的娄侯爷,他是绝不会再留的。 见他没了佩刀,那些兵士们立刻一拥而上。 白术却迅速闪身,将手中一把石子弹了出去。叫许多兵士都惨叫连连,丢了手中的佩刀。 白术用脚一掂,便将其中一把佩刀挑入自己的手中。 这时白术便使出了自己的本事,不过数息,又是几具尸体倒地,剩下的那些兵士们便都往后跑了。 白术此时身上染了不少血,瞧着愈加恐怖,如同修罗一般。那领头的敌军将士催促了数次,竟也无人敢再上去。 白术便也不多浪费时间,只对那些人喊道:“你们不过是下面的打手,我也不愿为难你们。如今娄侯爷已死,赏金也无人会给,今日我只要那领头之人的脑袋。其余的人,只要你们不来找我谢家麻烦,我自不会找你们麻烦,那不信邪还要来的,便看看你们有没有命来领那赏金吧!” 此次他们造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白术此言,便叫那些兵士们心中动荡,一时间犹豫起来。 白术又上前几步,便有几个兵士转身就跑。 “别跑——你们别跑——逃跑之人都要军法处置——”那头领见着众人纷纷超后退去,心中越发慌乱,便立刻叫喊起来。 此时白术却是冷冷一笑道:“你若活着,才有军法处置,你若死了,谁去处置他们?他们不过是不愿造反,归顺朝廷罢了。” 他此话说出,那头领的额上便冒出一头冷汗,还未反应过来,却有一把长刀猛地从他胸口穿透,将人捅了个对穿。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