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小木还腻在江丫头怀里,像条肉虫似的喊娘娘啊。 还对着她哼唧,你笑起来真好笑,我们一起学猫叫,喵喵喵。 可现在却生死不明。 就是两个小时之前,他还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跟她说:“娘娘,小木也想放炮。” 她说:“不行,会炸伤的。” 早知道两个小时后,他会落入魔掌生死不知,打死她也不会拒绝,大不了,她就放下手里的活,陪着他疯,陪着他闹。 那怕,他想用炮仗炸牛粪,她也依着他呀。 江丫头心疼的无法形容,用舌尖抵着上颚,将油门一踩到底。 那怕是粉身碎骨,她也要把小木给带回来。 …… 此时,远在亰城某海的办公室中,粟和平一脸铁青的挂了电话。 “小郑,去准备车,我要回一趟大院!” 话音刚刚落地,粟和平压着桌子,又把人叫了回来。 “算了,大院先不回,准备车直接去熊县。” 小郑一脸惊骇,他给粟和平开了快六年车,头一回看到粟和平的脸色这样难看。 可是…… “领导,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是屏边那里的。”小郑小声的提醒。 粟和平却道:“无妨,先去熊县。” 屏边的第一枪,早在三天前就打响了,所有及时动态,也是坤明那边的老岺,亲自向他汇报。 可现在没有什么事,比他赶往熊县更要紧。 因为他明白,后方的安稳,对于前线冲锋的战士,到底有多么重要。 他失而复得的长子,以及新生力量中,最为翘楚的尖兵,正在流血拼命。 还有那个,他打从心眼里,就觉的还很不错的儿媳,正在饱受苦难。 他粟和平何德何能,竟让某些人以为,那是他无足轻重的人? 所以,没有什么,比他亲自到场,更能够说明以及证实————他粟和平的态度! ……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车子,还有同样的人。 却有着不一样的气象。 因为五天前,她是偷袭的奇兵。 而现在,她是受制的活靶。 从她跳下车,并清楚的看到,半山腰那里忽然烧起了一堆火,她就明白,昌子已经把祭台准备好了。 究竟是昌子一个人,还是一群人,她都一无所知。 但她知道,前方肯定是刀山火海,而她却没有选择,只能向前,向前,向前! “小木,娘娘来了,不要怕。” 跨过公路,江丫头义无反顾的往半上腰爬。 就在她快要爬上山腰,并看到那堆火时,一声嗤笑,忽然传来。 “呵呵呵呵……还真敢一个人来啊。” “……”江丫头惊愕,猛的回头,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可是…… 这个声音,她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辩认的出啊。 是安严?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又为什么会有他? 江丫头倒抽了口气,只感觉脑袋像被人敲了记闷棍,嗡嗡直响。 “女人嗬!是不是只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会变的特别愚蠢?” 江丫头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面前的斜坡,她知道安严就在斜坡的下面。 “还真是可怜啊,别的女人孩子出事了,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