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吸了吸鼻子,悍不畏死“放我下来。” 秦政负隅反抗到最后一秒。 但仰卧起坐失败了。 一番折腾,在凤倾月回答秦政前,秦政在凤倾月怀里翻了个面儿,原本是脸朝脸被托在凤倾月手臂间,现在秦政脸朝地。 “疼疼疼疼疼!腰折了……” “……” 魏寅庄实在熬不住这傻子,只能把原地翻身的镇北王放了下去。 他也仅仅是不想见镇北王与凤倾离牵连太久罢了。 镇北王终于得了自由身,连忙跑出去数丈,到远处整理好了衣襟腰封,才向魏寅庄这边觑了几眼,又悄悄走回来,正色道“说实话,我觉得,我得问你几件正事了。” 魏寅庄闻言嗤笑“正事?” 镇北王又悄悄凑近了一点,翘起脚搓了搓魏寅庄头顶“比如嫁人生儿,相夫教子……” 话没说完,镇北王就被“叭”地打到一边去了。 镇北王捂着脑袋自闭了一会儿,又卷土重来,但老老实实站在原地没再去搓魏寅庄头发“你怎么来的这里?” 魏寅庄偏过脸,语气寻常“睁眼闭眼之间。” 镇北王听了皱了皱眉毛,似乎想起很多想说想问的事,但最后镇北王犹疑了半天,仅仅问“你也不清楚吗?” “算是。” 镇北王茫然地站了半晌,又问“你是变成相府三小姐了吗?” “算是。” 从林墨羽变成凤倾月一事,一旦被那个傻子知道,魏寅庄预想那傻子应当有很多事要问他。但魏寅庄又等了许久,也没再等来镇北王第四个问题。 “问完了?” 镇北王懵懵懂懂点头“应该吧。” 魏寅庄忽然笑了。 这傻子比他想象的还傻。 那三个答案不问自知的问题,能推测出什么呢? 于是,他问“那你呢?” 镇北王被他一问,怔了一下,随即笃定答“和你一样。” 不知晓别人的情况,也无意让别人知晓自己的境地。 镇北王问得愈少,一句“和你一样”反馈回的信息也愈少。 可也不能求全责备镇北王在隐瞒什么。 魏寅庄安静地注视了镇北王片刻,也没有再说什么,捏了捏镇北王耳朵。 镇北王眼睛不自然地挪向一边,似乎想闪避过去,但最后还是没有躲开,魏寅庄捏住的耳朵有点热。 回王府时。 秦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下午出王府,他不是出去找凤倾离回来完成“夜夜欢宠”的月常任务的吗? 于是。 是夜,镇北王妃所居住的云麓阁,尖叫至晨曦。 清晨,秦政顶着黑眼圈和嗡嗡作响的左右两边耳朵,穿戴好朝服,上朝去了。 秦政真的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