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苍蕴失笑:“其实我也不清楚,按理说他们应该很少见面的才对,但是一见面倒像是……老情人。” 有戏! 屈暮晅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有故事,一想到有人还能让赵岭一年四季都不变的扑克脸变色,他就对这位简律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去八卦八卦?”屈暮晅抓耳挠腮,但也觉得银苍蕴去不太好,“要不还是我去问吧。” “这么好奇?”银苍蕴冲着屈暮晅勾勾指头,“以后总裁夫人常来指导工作,这看戏的机会多得是。” “那不行,等你回去了,赵岭不也跟着回去吗?难道简律师也跟着?” “那倒不是。”各国法律不一样,涉外案件并非简少钧的强项,银苍蕴在M国还有当地的律师做法律顾问。在屈暮晅疑惑的目光中,他缓缓道,“但是我没有打算回去,我在把工作地点移回国内。” “诶?!” 屈暮晅瞪圆了眼睛,其实银萃的高层并不算完全的睁眼说瞎话,他瞪大眼睛的模样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脚边的银子同出一辙。 银苍蕴看看上面看看下面,一大一小都瞪圆了眼睛瞧着自己,忍不住笑了:“拖家带口的,我怎么舍得走?” 不走了…… 屈暮晅努力压下眼底的湿意,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不过感动之后该说的还是得说。 “其实没关系,我平时在剧组的时间比较多,所以你在哪里都没关系,我可以去找你。” “不一样。”银苍蕴伸手把想顺着他裤管爬上来的银子捞了上来,“你要是想我,最远也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能见了,而且儿子还小,得有人陪。” “是有人喂,再大一点就压塌炕了。”屈暮晅纠正道。 “我给儿子定做了个礼物,今天早上刚到。” “什么?” 银苍蕴拉开抽屉,里面是个墨绿绒布面的礼盒,屈暮晅扶额,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里面的价值。 银苍蕴伸手打开礼盒,里面的物件果然不负众望——一根金汤匙。 屈暮晅还没来得及惊叹,银苍蕴就旋开了盒子,屈暮晅这才发现这只是第一层,第二层的东西看上去比第一层更贵——一个小金碗。 当第三层被银苍蕴旋开时,屈暮晅已经没有任何惊讶之情了,不过第三层的东西确实没有前两层夺目。第三层是一个柔软细小的雪白皮颈圈,上面挂着一个很小的金色镂空铃铛。 “这里面装了定位系统,防止银子碰上拐带他的坏人。”银苍蕴把银子抱起来,示意屈暮晅为他带上,“金子用的量少,怕他嫌沉。” 屈暮晅蹲下来,给浑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银子系上了颈圈。 咪? 银子伸爪碰了碰,看起来还挺好奇,铃铛做得很小,声音也很小,就是跑起来也不吵人。屈暮晅看向银苍蕴:“谢谢你。” “谢我什么?我们俩的儿子当然要一起养。” 屈暮晅莞尔,虽然银苍蕴总是儿子儿子的叫着,但他知道银苍蕴愿意善待银子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喜欢这只小奶猫。这个礼物啊……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银子脖子上这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金铃铛,其实在他看来比之前两个都要来得贵重,里面饱含了银苍蕴对银子、对自己的用心。 爱屋及乌,作为被爱的屋,屈暮晅只觉得浑身都冒起了粉红泡泡。 一家三口这边温情脉脉,总裁办公室外却是一片枪林弹雨。 简如芸缩在一旁,悄悄地观战,她大哥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简少钧和赵岭占据着沙发的两端,一个看天看地看电脑就是不看简少钧,而另一个则是毫不留情地发射着毒液:“赵秘就是这么招待人的?这样的礼节,难怪当初会不辞而别。” 赵岭几欲昏厥,伸手一拍茶几:“简少钧,你良心被狗吃了?吃亏的是我好吗?” “谁吃亏?”简少钧冷哼了一声,“我辛辛苦苦服务你一晚上,我平常的时间都是按小时计费的,你打算结账了?” 赵岭被气乐了:“所以你白天是律师,晚上是鸭子?” “我要是鸭子……”简少钧的视线滑过他的裤裆,勾起唇角,讥诮道,“你根本包不起。” 赵岭恨恨地交叠起双腿挡住简少钧的视线,无耻!流氓! 只有简如芸倒吸了一口冷气,所以这两人是这样的关系?! 那这位是该叫嫂子吗?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