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点雏形的肌肉。 银苍蕴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正打算解第二个的时候,外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屈暮晅眨眨眼,突然间觉得似乎有些羞耻,他们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刚确定关系的第二天就共浴……不行不行,他不想银苍蕴觉得自己就是垂涎美色。想到这里,屈暮晅就推了推他:“去接电话。” “让它响。”银苍蕴一副昏君模样。 “不行不行,万一是急事呢。”银苍蕴要解扣子,屈暮晅急着给他扣。大概真的是急事,两人正在解扣子扣扣子的时候,那通电话挂断了,但是几秒钟之后再次响起来。 这下次就连银苍蕴都停下了解扣子的手,有些不解。很少人会直接打他的电话,还连打了两次。最后银苍蕴还是出去接了电话,不过出来之前叮嘱了一句自己还会回来,到了放手机的桌子前,看见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电话。 银苍蕴按下接听键,神色严肃了起来。 而浴室里的屈暮晅则把浴缸的水放满了,坐在瓷砖上,等着等着却等睡着了,因为昨晚一宿未睡此刻的他睡了个瓦实。等屈暮晅朦朦胧胧醒来时,室内已是一片昏黄,他躺在床上,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着。屈暮晅揉揉眼睛,看清了身旁的银苍蕴。 “哥……”屈暮晅声音有点奶声奶气的,翻了个身搂住了他哥的腰,蹭了蹭,打算继续再睡。 “弟。”银苍蕴也是玩心大起,自己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屈暮晅,谁知道小晅突然间瞪圆了眼睛,凶巴巴道:“我才不跟你当兄弟。” 银苍蕴顿时失笑:“好,不当不当。” “我很禽兽的,我对哥想做酱酱又酿酿的事。”屈暮晅虚张声势,搂紧了胳膊蹭了蹭,“哥千万要小心,不要被我占便宜了。” 说完这句话屈暮晅就闭上了眼睛,一秒钟后欢快地打起了小呼噜。银苍蕴哑然,所以……刚刚小晅说的都是梦话?这到底是有多深的执念啊……银苍蕴又心疼又好笑,自己要是再不告诉他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人是谁,怕是这个心结就要解不开了。 身边是软软的心上人,他正在处理的事可不是那么柔软了。刚刚那通是特案组李警官的电话,他告诉了自己一件事——银素宁在看守所中自杀未遂。 而这件事已经有媒体知道了。 …… 屈暮晅的这一觉睡到了天光大亮,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不过一摸被窝,还是温热的。打了个哈欠,屈暮晅又闭上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在一个女人的喜悦声中猛然清醒了:“听说我有儿媳妇了?” 还打算补个回笼觉的屈暮晅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了,是银苍蕴的妈妈!怎么办?藏床底下?还是藏衣柜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