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王元薇无奈地闭上眼,就听见“咚”的一声。 祁景之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搓衣板,跪在了上面。 “阿薇,我已经快而立之年,仍然膝下空虚也没什么,可是我害怕年老色衰,色衰爱驰啊。”男人握住她的手,极为恳切,“我又比不过那些年轻男孩子跟你有共同语言,只有靠着孩子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不至于把我丢了。” 王元薇气笑了,抽出自己的手,“你走!” “阿薇,阿薇,别生气好不好?”祁景之没有再调笑。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祁景之顿了顿,“阿薇,别气坏身体,还有孩子呢。” 然后拿着搓衣板跪在门边。 王元薇冷笑,他特别会装模作样,以为她又会心软呢。她就是心软,才上了他的当。 她最讨厌他了! 祁景之一连跪了叁天,胡茬都冒出来了,才又看见王元薇。这叁天里,他很煎熬,他在赌。 “我要签财产协定。”王元薇丢下一句话。她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事已至此,只能抓住对自己最有利的。 她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祁景之通红的眼睛里满是喜悦,他赌赢了。 会有人觉得把所有财产都给老婆是最傻的事,因为太不保险了。祁景之不属于这类人。他天生心高气傲,自诩为天之骄子,得到的多,不在乎的也多。因为命运偏爱他。 所以他敢用一切去博一个结果,因为这结果必然是他想要的。 他的女人注定跟他在一起,费心尽力也是为了他的孩子。所以给出一切有什么可怕的呢?还是要去到本来就该去的地方。 他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这种人,姑且可以称之为狂妄。 但并不总是能狂妄的。 又是一个大家都喜欢的RPG日,游戏的名字是恩客大战花魁。 祁景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上上下下女人套弄自己的欲望,“爷这匹白龙马你骑得可舒坦?” “舒坦,舒坦死奴家了,”王元薇一边浪骚地揉搓自己的双峰,一边学着窑子里的姐儿淫叫,“爷的肉棒好生的大,快把奴家入死了…” 这副怪腔怪调的样子把祁景之逗笑了,一个翻身把自家宝贝压在下面,担心她再说奇怪的话,快速地肏干起来。 这样当然比自己出力要好,王元薇满足地抱着他享受的呻吟,时不时叫着“奴家”,“爽利”,“舒坦”之类的词,尽心尽力地扮演一个“花魁”,喊得嗓子都哑了。 结果祁景之还嘲笑她。 “乖宝,咱们是花魁,不是窑姐。”祁景之边给她按摩,边教导她,“你得含羞带臊,欲拒还迎地勾着男人,不然爷怎么舍得给你花钱?” 王元薇越听越不开心,说的头头是道的,难道说他见识过花魁和窑姐? 可惜男人完全没察觉,踩在他胸膛上的白皙精致的小脚吸引住了他的目光,指甲上漂亮的颜色还是他帮着涂的。 脚是人的第二性器官,他看着就欲火难耐。 然后就被踹下了床。 “你不是还有合作案要谈?快点去干活吧。” 祁景之只能乖乖地起床,去给老婆打工。 等他辛苦劳累了一天回到家,居然满室清冷。两个孩子被祁父祁母接走了,管家为难地告诉他,“太太说要出国散散心,让您不要打扰她。” 祁景之的脸当即就黑了,然而脸还能更黑。因为王元薇找了几个洋帅哥作陪,一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