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怀古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吉运赌坊的蔡杀生和人在一家客栈前厮杀,死了。 是夜,吉运赌坊被几个身穿黑袍的人洗劫一空,赌坊豢养的打手悉数战死,赌坊的东家跳进了粪池,侥幸逃过了一命。 次日早晨,赌坊东家便在怀古城到处张贴画像缉凶。 承诺谁抓到凶手,并收回被洗劫走的财物,赌坊的一半产业都是他的。 画像有一男三女,男的脸上带疤。 另外还有几名黑袍人。 “是他们干的……” 宇文宝剑神情憔悴的站在街头,瞅着那画像自言自语。 “是的少爷,就是那四个人!”他身旁一位粉嫩少年点了点头,而后补充道,“可是赌坊搞错了,不是一男三女,而是两男两女。” 少年指着宋折柳的画像道:“这是个男的。” 宇文宝剑瞧着宋折柳的画像,眼神迷离,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为什么就不属于他呢? 暴殄天物哇! 宇文宝剑在兵器铺子里,在孟凡身上吃了点亏,面子折损事小,但随行保护他的几个斩天强者死掉了,这事他一直没敢跟家里说。 不过,他的憔悴并不是因为孟凡。 自打在兵器谱里看到宋折柳第一眼,那男子的美丽容颜就深深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让他彻夜难眠,睁眼闭眼都是宋折柳的影子,挥之不去。 “哎,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宇文宝剑长叹一声,将视线从宋折柳的画像上收了回来,举步往家走去。 回去的路上,那粉嫩少年想像往常一样拉住宇文宝剑的手,却被宇文宝剑给打开了。 宇文宝剑对那粉嫩少年没有了一点兴趣…… 到了家中,宇文宝剑突然发现气氛不太对。 家里的下人都守在大堂外面,没有进去,脸上带着惶恐神色,像是大堂里有猛兽似的,一阵洪亮的大笑声,从大堂里传了出来。 “伯父来了!” 宇文宝剑闻声心中一喜,举步就向大堂中走去。 那粉嫩少年紧随其后。 宇文宝剑回头呵斥了一声:“滚开,以后不要再在宇文家出现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进了大堂。 他父亲宇文临江坐在主座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身穿灰袍,须发浓密却是有些花白的老者,身上弥散着一股浓重的萧杀之气,让人遍体生寒,像是杀过很多人的样子。 宇文宝剑没向父亲问好,倒是先向那汉子见了礼,兴奋问道:“伯父,您怎么来了?” 那老者正是他的伯父宇文临海。 是一个叫秘玄宗的门派的长老。 “哈哈!”伯父宇文临海爽朗一笑,将身上的萧杀之气冲淡了一些,冲着宇文宝剑招了招手,“宝剑侄儿,来,过来!” “嗯!”宇文宝剑急忙走过去,坐到了伯父宇文临海的身旁,给伯父添了茶水。 “好好!”宇文临海打量了一眼宇文宝剑,“几年没见,长得更加英气了,婚娶了没有?可别瞒着伯父不通知啊!” “过两年再说吧。”宇文宝剑瞅了一眼父亲,道,“父亲给我介绍了几户人家的女子,没看上眼的,我也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