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亲爱的,我当然能。”卡尔说,“但不是我能做到,我就可以做的,罗拉。” “好吧。”罗拉不太情愿地说,“但你保证了你会尽快来接我。” 卡尔没说话,他紧紧地抱着罗拉,和她脸贴着脸待了一会儿,然后他抱着小女孩站起身,说:“我想今天就是出发的好时候,亲爱的。抱紧我,路上可能有些艰难,如果你觉得害怕,可以闭上眼睛不看。” 罗拉在卡尔的怀中点了点头,然后抱紧了他。 克拉克.肯特一起床就觉得心神不宁。 这是非常非常罕见的情况,出于我们都知道的原因,他向来是和任何生理疾病扯不上关系的,同样也几乎和肉体上的伤痕扯不上关系。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认为,超人在战斗中从未使出过全力,因此如果有一天超人受伤,那么使他受伤的东西,无论是生物还是某种被制造出来的武器,亦或者两者同存,那使他受伤的,也会使他死去。 克拉克从来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类似的传言实在是太多了,从他的死讯讨论到他的死因,再到他死后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的兴致勃勃的揣测,人们在安逸的生活中滔滔不绝地讨论着类似的话题,消遣任何事情,无论这件事是严肃还是无趣。 他们并不在乎英雄,也从来都认识不到英雄为这个世界付出了什么,那些惨烈的战斗就发生在他的身边他们尚且不了解,就更别提那些藏在幕后的,普普通通,但依然为这个世界奉献了一切的人了。 克拉克无意评判那些人的做法,然而他自己从来就对尽忠职守的警察、军人、消防员、医生、护士和志愿者们心怀敬佩。 大都会人总认为超人鼓舞了人们,但实际上,在悲伤中受到鼓舞的从来都是超人。 他是个记者,他热爱他的职业,并坚持在身为记者时用一个记者的方法和黑暗搏斗——今天的行程写在他的工作笔记上,更写在他的心里。 去码头采访那些受到帮派压迫的船员,然后据此写一篇专题报道,如果晚上有机会,他还需要去这个城市里的角落采访帮派中心生退意的核心成员。 这么想着,他打开水龙头,把牙刷放进口中——他听到一个敲门声。 他听到敲门声,但没有听见有人接近他的房门。 克拉克转头朝门外看去,他的眼神毫无阻碍地穿透了面前的木门、墙壁和衣架,最终凝固在玄关上。 他的房子里站了一个还没有鞋柜高的小女孩。 他的房子里站了一个还没有鞋柜高的,和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