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她的耳膜,“我,想你留下来,一直陪着我。” “好。” “郁川,我xi,xi……”喜欢的喜支吾了半天也还是羞于说出口,咬牙闭上眼睛命令说,“吻我!” 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干涸已久的唇瓣刚一沾在一起就如饥似渴的吮吸起来。浓烈的吻,是辽东远近闻名的烧刀子,从相接的唇燃起一把火,烧遍全身上下。 两人本就一丝不挂的在热汤里泡澡,后面的事自然而然的就过火了。 形状姣好的胸脯被他握在手里如面团一样揉捏着,她低低的呻吟比之世上最美妙的歌声还要动听。性感的锁骨上还留有他早上吮吸过的痕迹,犹如梅花鹿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落下的轻盈的足迹。 也许是太热了,凤霖感觉到晕晕乎乎的,像是一片飘零的叶在空中自由的飞舞,轻飘飘的,忽上忽下,自由自在。等它飘落在地上,才发觉那根天赋异禀的大棍子直挺挺的抵在了她的下身,比热池的水还要热。腰窝酸软,花穴迫不及待的流着淫水,渴望着被它插入。 “郁川,”她搂住郁川的脖子,凤眼欲说还休的截住他的视线,香舌挑逗的伸出来舔舐红润的唇,“也有一句话是真的,就是我真的知道那位江湖游医每年秋天都会去的地方。” 无名的火把他整个人点燃了,额头青筋凸起,他真想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狠狠的肏哭,肏到她再也不敢说那些刻意挑衅的话语,他也如此做了。 粗长的性器强硬的顶开花穴直捣黄龙,内壁像要把它夹断一样死死的绞缠着性器。 “啊,痛……”就算有了扩张和水的润滑,但巨物入侵时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在他后背上抓出来几道血痕。 郁川显然也并不好受,她夹得太紧了,性器又胀又疼,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看得他心疼极了,按捺住在花径里驰骋的欲望,吻着她的嘴角,声音低哑:“放松点凤霖,放松。” 凤霖当然也知道这样一直紧绷着身子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努力忽视下身的痛,咬牙抱怨说:“都怪你,怎的这么大。” “怪我怪我,忍一下。”郁川忙不迭的认错,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性器埋在她体内一动也不敢动,赤红着眼压抑的喊着她的名字,“凤霖,凤霖。” 待她稍微放松了些,郁川拖着她软腻的臀,在花径里缓缓律动起来。长腿夹住他的腰身,身体随着撞击晃动着,两团绵乳犹如两只跳脱的兔子,肆意的蹦来蹦去。 “嗯啊……慢一点啊,啊!好涨……” 粗长的性器把甬道里每一丝褶皱都熨帖开,花穴内媚肉犹如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性器上,连沟壑都缝隙也没有放过,好似有了生命一般,死死的裹缠着。 郁川低头含住随意晃动的乳首,粉嫩的樱果被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舌尖逗弄着那粒硬硬的小果子,含住吮吸的时候,她咿呀的嘤咛就是最好的仙乐。 凤霖难耐的抓住郁川的头发,眯着眼喘息,犹如大海里的浮木,随着滔天巨浪浮浮沉沉。性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深深的嵌进她的身体里,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因着被送上来几次高潮,泄了几次身,双腿无力的垂在两侧,全身仅凭他托起才堪堪维持着平衡。 水声哗啦哗啦作响,都无法掩盖卵蛋拍击花户的声音,一圈一圈的涟漪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与咿咿呀呀的呻吟交融在一起,明明是相去甚远的声响,此刻却和谐得如同遗世名乐。 “不要了……嗯啊!啊……川,郁川,太快了。” 凤霖受不住哭着求饶,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但源源不断的快感还在持续冲击着她的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淹没了她的理智,吞没了她的体力,直冲云霄的舒爽让她头皮发麻,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郁川深深地吻住她娇吟不止的嘴,把她的呻吟吞入腹中。大舌肆意妄为的在她嘴里逡巡,划过压根碾过舌面,绞着她的舌吮吸着,一如她的花穴咬着他的孽根不放一样。 他炽热的呼吸洒落在她脸上,粗粗的喘气迷离而沙哑,咬着她泛红的耳垂,含糊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还敢说找江湖游医吗?” 性器侵略性十足的在她体内狠狠地一顶,直接把凤霖送上了高潮。 凤霖迷乱的摇头,灭顶的快感让她此刻说不出任何的话语,又在郁川背上留下一道新的痕迹。 “不……不敢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