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刚惊醒脑子不太好使,苏音也知道刚刚傅寒沉对她做了什么。她睁大了眼睛,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信息。他傅寒沉是谁呀,说一句天之骄子也不过分,竟然,竟然刚刚在给她舔穴? 她已经震惊得失去语言表达的能力,直到他又低下头,湿热的舌溜进她翕动的小穴里,在她穴内翻云覆雨,尽往她敏感的地方钻。 “啊!”她手指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大腿下意识地合拢,夹着他的头,她看到一贯高贵冷静自持的傅寒沉正俯首在她大腿根处,他高挺的鼻梁是不是顶着她的花户。视觉上的冲击远胜于身体上的快感,她压抑着自己想要挺腰让他舔的更深的冲动:“别,别这样……脏。” 傅寒沉没有说话,而是愈发卖力的舔着穴,含住她充血的两片贝肉,一边吮吸着,一边用舌刺激着洞口。洞口的媚肉布满了神经感受器,最是敏感,湿热灵活的舌头舔舐游弋,顺着洞口一路往里,汩汩流下的花液也被他顺势用舌头卷入口中。 接着又用舌头模仿着性器抽插的过程,在她紧窄的花穴快速的进进出出,舌头不必性器那般粗长硬挺,却有着性器没有的柔韧灵活。 “啊!不,不要了,我不行了啊!”快感聚集的很快,她感觉到到要峰值了,忙把手插入他的发间,“你,快出来啊!” 他却卯足了劲对着那块媚肉又是戳又是舔弄的,到最后不知是舌贴着媚肉还是媚肉裹着舌,在短暂的紧窒之后,带着甜香的花液倾泻而出,他涓滴不剩地舔进嘴里。 苏音捂着眼睛喘着气,一股莫名的羞耻感萦绕心头,她不敢看他。 “害羞了?”含着笑意,他附身压上,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红的滴血的耳朵上,“舒服吗?” 红红的耳朵尖缓缓的上下动了动,他伸出舌头舔了口,耳朵尖尖瑟缩着颤了一下,感觉又变红了一点:“刚刚是前菜,正餐现在开始。” 他把她翻身对着床,以一个羞耻的跪趴的姿势,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隐隐约约能看到花唇遮掩下的那个桃源之地。 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掌握住她的一瓣小屁股,摸约是因为终年不见光的缘故,竟白的近乎发光,带着点淡淡的粉。一手揉着她的一瓣小屁股,手感和乳肉有些不一样,没那么绵软却更加有柔韧感,就像果冻。 她趴在床上,更清楚的看到她优美脆弱的背部,脊梁顺着身体曲线蜿蜒而下,蝴蝶骨凸起着。他俯身,一串稀碎的吻落在她的脊椎上。她细细弱弱地呻吟着,弓着背,微微抖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易碎又美丽。 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滑来滑去的,他一手绕到她胸前,捏着她的乳肉把玩着她挺立的小樱桃,她身体弓得更高了。正好他含住她一侧的蝴蝶骨,用了些力吮吸,留下一个淡粉色的吻痕,在她光洁白皙的背部显得异常明显,宛如折断翅膀后落下的痕迹。 傅寒沉眸色暗了暗,早就兴奋不已的性器铃口吐露着前精,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小穴有些饥渴的贴上龟头,一张一合像邀请它进入。 他掐着她的腰,挺身一顶,整根没入。 “啊!”苏音抬头长吟一声,脸上似欢愉又似痛苦,花穴被迅速的填满,饱涨又满足,那根粗长的性器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静脉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媚肉争先恐后地填满着间隙,和他亲密无间的交合在一起。 他顶得有些急,整根进整根出。尤其是后入的姿势,让他顶的更深了。花心的那块软肉被他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她不得不头埋进枕头里以承受他狂烈的顶撞。 “啊!太,太深了,不要,不要了!”声音透过枕头传来闷闷的,有些压抑。花液不断的流,性器抽出会带出些许,溅湿了他的耻毛。 甬道内的花液在肉柱猛力的抽查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配合着她的呻吟,宛如一段二重唱。 傅寒沉眯了眯眼,眼尾发红,小穴吸得他差点失控,他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部上,落下一片红痕:“轻点夹,把你老公要夹断了。” 这一巴掌拍的苏音一哆嗦,而他正好重击在她花心上,腰眼酸软,高抬起修长的脖颈,吟哦一声到了高潮。 媚肉紧紧绞着性器,让他在穴内寸步难行,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伏在她身上粗重的喘着气。 苏音平复着高潮带来的余韵,落下的汗珠把枕巾也汗湿了一片,长发凌乱的散落着,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穴内媚肉死死绞着,让他动起来颇有些困难,他手探进唇肉间探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