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如同一片羽毛,绕在人的心坎,又酥又痒。 陈渊有一瞬的失神。 “那牢头没告诉你,朕说过,皇后若来提人,给她便是。”陈渊没再逗她。 白池初惊愕地抬起头,就只看到了陈渊的后脑勺。 陈渊继续画上了。 她没听说。 白池初刚对那牢头生了埋怨,突然就想起了他几次拦她,都被她打断了的情景,咽了咽喉咙,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 白池初走过去,从身后缓缓地抱住了陈渊的腰,脸搁在他的后背上,娇娇地说道,“多谢皇上。” 白池初懂得感恩。 皇上既然给了她这个面子,她就得道谢。 这一声硬生生让陈渊手里的笔,脱了控制,在泛黄的硬纸上留下了一团黑点。 陈渊搁了笔,直起身子。 抓住了环在了他腰上的那只手,手腕突然一用力,白池初防不胜防,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陈渊摁在了御案上。 纤腰抵着御案的边缘,白池初的腰一寸一寸地下滑。 就似那夜在安王府那般,白池初起初还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到了最后,就直接撑在了桌面上。 忍了这么久, 陈渊已经忍到了极限。 唇瓣落在那张樱桃小嘴上,轻轻地一啄,酥软的触感,如烈火烧在他胸口,直灼人心。 陈渊掐住了白池初的腰,将她往上一推,唇角轻轻地碰上了她的耳尖,声音低沉沙哑,“坐上去。” 白池初脸色陡然红了个透,慌乱地抱住了陈渊的脖子,御案上的黄纸散了一地。 “皇上......” 白池初想说这是御案。 可刚一开口,声音就被陈渊捏出了一声颤抖的娇媚。 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空荡的大殿内,溢满了破碎的娇啼声,余音绕梁,起伏跌宕。 高公公耳尖,及时地替二人闭了门。 等陈渊将人从那御案上放下来,白池初双脚颤抖,差点就没站稳。 身子半吊在陈渊身上,罗衣半解,白皙的美人骨上全是殷红的点儿。 襦裙裹成一团,堆在了她的腰|际上。 陈渊视线下移,盯着她腿上的几滴莹莹水渍,刚灭的肝火又有了上升的苗头。 “皇上再不放手,臣妾可就走了动路了。”白池初的小手及时地握住了他的手腕。 陈渊抬头看她。 额前的发丝沾了香汗,脸色疲惫,连水润的唇瓣都变的干涩。 陈渊头一回在她面前压制住了自个儿。 陈渊伸手,替她理好了襦裙。 “能走吗?”陈渊问她,不待她答,又说道,“不能走,朕抱你。” 白池初这会可听不得什么抱啊搂的。 惊慌地离了那御案,防备地看着陈渊,“臣妾,能,能走。” ** 白池初这一出去,就到了正午。 滢姑人已经回来了。 “人是高公公派人送出去的,奴婢倒没出什么力。”滢姑说完,看了一眼白池初面上一团还未散去的潮红,语重心长地说道,“娘娘,奴婢看的出来,皇上是真心待娘娘。” 白婉凌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 皇上硬是半个字都没有。 娘娘说提人就提人。 还亲自让人送出了宫。 滢姑知道,这是皇上卖了娘娘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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