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的人都在找白姑娘,先不论王爷是如何将人藏起来的,就白姑娘之前那性子,能乖乖屈服在王爷身边,要说王爷什么都没做,谁也不会相信。 王尚书那话莫名就成了各人心头的暗想。 “都散了吧。”安王捏了捏眉心,散了场子。 屋内的人鱼贯退出,没有一个人多留。 出了屋,韩公子呆呆地立在那台阶上,嘴巴张了张,半天才吞出了一句,“还是王爷厉害。”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白大姑娘的本事,那一夜白姑娘的一顿鞭子,一屋子的人谁也没有幸免。 连王爷也挨了一鞭子才使了刀子手。 后来也没见她消停,王爷扛着她上马车的时候,他还瞧见白姑娘挠上了王爷的脖子,直呼其名讳。 如今几日不见, 竟就如此乖顺。 王尚书从他身后出来,拉了他赶紧下了台阶。 两人相视一望,皆是心照不宣。 “咱以后得小心了。”同是落难兄弟,两人的关系莫名地又近了一分。 众人散尽后,白池初刚想从安王身上起来,却突然又被安王摁了回去。 白池初不敢动了。 正忐忑,就听安王说道, “本王是豺狼。” 白池初眼皮子颤了颤。 “本王是虎豹。” 白池初的眼皮子又颤了颤。 安王偏头看着她,瞧见她一排长睫不断的乱颤,长臂一伸,压在了她的肩头,直接就将她的脸摁在了他腿上。 “满意了?” 白池初闭着眼睛,轻唤了声,“王爷。” “我错了。” 白池初咬着唇角。 她承认进门时,心头有气。 后来听到王海说的那句话,心头的气又转了个地方,小心机便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 安王没说原不原谅,指腹有意无意地擦着她的脸,半晌才说道,“是你先勾的本王,不是吗?” 白池初无地自容,索性将脑袋一缩,整张脸蹭在了他怀里没起来。 门口冷不丁地进来一人,刚脆生生地唤了一声“王爷”,便没了声。 白池初惊慌地抬起头,从安王怀里望出去,便瞧见了一个熟人。 那日跪在安王跟前的小娘子。 两人皆是愣住。 白池初认得她, 她也认得白池初。 “王爷,这是莺语阁这个月的账本。”小娘子跨步进来,埋着头,将账本放在了安王跟前。 白池初趁机起身。 “下去吧。” 这一声后,动的人只有白池初。 白池初恨不得立马消失,起身就往外走。 小娘子站着,一抬头碰见安王并不待见的眼神,也转身识相地跟在白池初身后。 长廊上白池初走在前面,小娘子走在后面。 后来小娘子的脚步就快了起来,两人的距离越缩越短。 到了长廊口子上,两人就并排了。 “没想到是姑娘。”小娘子突然开口,白池初只好慢下脚步去看她。 白池初面色很尴尬。 那夜她还曾当着人家面,大言不惭地让人家眼睛擦亮些。 别找了负心汉。 谁知道呢。 转眼自己就躺在了负心汉怀里。 这一来,不免显得她太过于心机。 “我也没想到。”白池初回答。 两人又尴尬地走了一段,都是往后院走,小娘子突然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