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吱声。 门前的妇人突然就跪在了白二夫人面前,叫了一声,“夫人。” 白二夫人气地直接背过了身子。 “孩子们都回去。”白老夫人缓缓地从席间站起来,话语平静,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威严。 白池初扶着白婉凌,白大公子和白二公子扶着白清润,前后出了屋子。 到了外面,白婉凌便没有忍住,哭出了声音,“怎么会这样,爹爹怎么会这样。” 哭声钻进了白二夫人的耳朵,白二夫人情绪也彻底崩溃。 白二爷身上唯一让她骄傲的东西,没了。 曾经她想,就算是经商一辈子,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也值得,直到今日那两个人的出现,才让她知道从前她活的有多可笑。 原本这场晚宴,她是要为他们的儿子规划未来,可谁曾想,白二爷已经给他另外的儿子规划好了未来。 “夫人,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汴京城里咱们人生地不熟,一个人都不认识。”妇人说,“这事过了这么多年了,迟早也是瞒不住,如今我儿刚中了秀才,总不能一直过继在他舅舅名下,我想着来汴京城给他寻位好先生,等将来孩子有出息了,就归在夫人膝下,认夫人做母亲。” 要说白二爷突然多出来了一位私生子打击到了白二夫人,那这个私生子已经是个秀才一事,直接让白二夫人绝望了。 她的儿子,白府的三公子,为了白家而牺牲,连参试的资格都没,可白二爷的私生子却能中秀才,今后可以当官。 她算什么? 白二夫人捂着脸哭地无声。 白池初扶着白婉凌回去没多久,南院前厅的灯也熄了。 白老夫人将那两人赶出了白府,又让白夫人扶着白二夫人回了屋,众人散去,只有白二爷站在前厅门前,白老夫人也没问他该如何办,也没替他做任何决策,一句话都未曾同他说。 白婉凌回到屋里一双眼睛哭的红肿,白池初也不知该如何劝,只能看着她哭。 “若是姐姐,当如何?”白婉凌哭的没劲了,就问白池初。 白池初愣了愣,她也不知道。 “你别哭了。”白池初去拉了一下她胳膊,轻声劝道,“你哭也没用,这事还是得交给二叔。” 白婉凌却突然目露幽怨,“姐姐能如此说,那是因为这事没落到姐姐身上,姐姐怎能体会到我的感受。” 白婉凌同白二夫人一样,她能和善待人,全都是因为她屋里没有姨娘,没有同父异母的弟弟,旁的姑娘再如何欺负她,她只要想到这一点,她便怎么都不气了。 可如今呢,她和她们有什么区别。 白婉凌说完自个儿就愣住了,没想到自己会失了理智说出这等话,又哭着对白池初道歉,“姐姐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我是急糊涂了。” “别哭了,小心明儿眼睛肿成水蜜桃。”白池初抱了抱她,让清欢去打盆水来,给白婉凌敷眼睛,之后看着她躺下,才离开了屋子。 一出去,白池初便踹了一脚院里的石凳,实在没忍住骂了声,“二叔叔也太不是东西。” 倚瑶赶紧去捂住了她的嘴。 “小姐。” 白池初气冲冲地回屋,睡意全无。 白天睡了一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怎可能还睡得着,白池初又惦记上了昨夜爬过的墙。 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白池初去了长街。 走之前,倚瑶给她换了身男装,又将短鞭塞进了她手里,“小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