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顺利,可是吴严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些不安定。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不知从何而来,提醒着他哪里不对劲。 吴严清仔仔细细的梳理着,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想着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辛家这次倒台,非同小可,左相已经在大牢里关着,为了避嫌大理寺卿被暂时免职在家,其他人倒是高兴的,就是辛家人不太好。 辛珑听了消息,已经在后宫里慌得六神无主了。 她以为自己进宫这么久,应该是学着沉稳了一些的,可是现如今兹事体大,关系到他们辛家儿女的命运,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想要去找自己姑姑,偏生她被禁足了,只能在长秋宫里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吴严清知道辛珑的反应,心里却是高兴了几分,辛家人现在都慌着呢,他们越慌张,他就越高兴。 也是此时,吴严清想起了一个自己遗忘了许久的辛家人,自从那个人被贬了之后,他只见过她一面,而且还是抱着并不好的想法的。 现在想来,根本就不用计较那些,反正辛家没了,她也没什么好下场。 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情面上,他会让她在冷宫里好好的待一辈子的。 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天气凉意更重的时候,左相的判决下来,虽然不能证明就是左相派人刺杀皇帝,但是仍然有嫌疑,左相被罢免,大理寺卿等一干辛家的人也不能够幸免,降职的降职,贬官的贬官。 左相出狱那天,皇帝来看他。 左相在牢里过得并不好,整个人清瘦了许多,走出大牢的时候,一身素白的衣裳,像是个普通老人。 “你平步青云那日,可有想过今天?” 吴严清靠近,在他身旁悄然说,虽然他是坐在轮椅上的,可是气势不减。 皇帝的腿还没坏的彻底,就只是暂时不良于行。 辛盛的表情冷静,对着皇帝拱了拱手。 “老夫在陛下登基那日,就想过今日,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祝陛下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辛盛躬了躬身,说完这句话,就往前走了。 吴严清在他背后皱眉,这老匹夫的话,让他心里那股不安又涌上来了。 可是看着朝堂上的臣子们,他的不安又被打消了。 昔日的遮挡住他的大树,终于在他面前倒了下来。 旧的左相下台,这个位置可不能悬空着,在大家意料之中的,瞿芷安走马上任,一时之间风光无两。 瞿芷安又应付了一个前来套交情的大人,府里的仓库里堆满了礼物。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左相大人可忙着呢。” 一个身影出现在院内,自然是不从大门进的辛岚。 “阿岚你又笑我,快来坐,应付人可太累了。” 今天说她府上门庭若市也不为过,瞿芷安应付的十分疲惫。 “歇歇吧,这个时候也应该没什么人了。” 辛岚在瞿芷安的身边落座,下人立马端了一盏茶进来。 “宫里如何?你打算何时动手?” “我掐指一算,今晚如何?” “善。”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今天是月中,晚上的月亮分外的圆。 吴严清在床上躺着,忽然觉得口渴,喊了几声梅安,也不见有人应。 他皱起了眉,不耐烦的又喊了两声。 一阵风吹进来,让他脸色一变。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