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时间里决定和席家摊牌,组建自的小家庭。 一切都发生得那样迅速,燃烧得那么剧烈,却又理所当然。 他们好似被神撕裂的两片灵魂重新归位在一起,融合地迅速而彻底,几乎没有排斥反应。 牵扯的世界线真的会将两个合适的人凑在一起吗? 这个问题或许没有答案,但他俩共同认定的是,这场不期而至的邂逅,冥冥之中,必有天意。 他们又厮磨了好一会,解决掉残局,桓修白穿好衣服坐在小塌边,把垂坠的银发勾在手指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席莫回被“饿得发慌”的孕夫一次性使用过度,累得发虚,夹着小被子,背过身去不理人了。 粗糙的手掌温柔抚到他肩头,桓修白想起来什么,忽然问:“你最近还在过敏吗?如果过敏一定要跟我说。” “没有过敏……” “是还在吃药吗?”桓修白探进被窝里,捏了捏他热乎乎的手,非要和他十指交缠,“以后都不让alpha碰你了。” 席莫回握了回去,喃喃道:“刚吃过药。”还是被这混蛋强“喂”的。 桓修白一路顺着摸上他腹肌,揉得爱不释手,被席莫回一掌拍开:“你自己也有,摸你自己的。” “我摸自己没意思,要你摸才有劲儿。”完全不知道害臊二字如何写的omega如是说。 席莫回又想气又想笑,可反过来一想,桓修白终于从极度消沉中走了出来,他心里,多少是欣慰的。 这颗临近枯死的树,又得以伸条发芽,志得意满地晃动起枝叶,招引他来停驻,保护他的安危。虽然他们彼此都清楚,停在枝干上的鸟儿是凶猛强劲的大隼,张开硕长的翅膀飞离树就能远离暴风雨,不需要守护。但这颗树心甘情愿装傻,把他当做脆弱的鸟雀护在枝叶之间,树洞深处;他也情愿收起翅膀,挤进温暖的小洞,蜷缩在他的心尖上,陪他砥砺风雨。 他停在这颗树上,从来不是因为树干能承担得起他的重量。他相信的,从始至终都是自己的翅膀。即便大树倾倒,他也能翱翔至远方,为它衔来生命的活水,让它起死回生,再看一场雨,再渡一场雷,直至时间荒老,羽叶凋零,共同葬入大地,融为一体。 “席莫回,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们真的要一起过日子了……我感觉好快,但又好像等了很久。我总觉得,这辈子过得不顺,应该是把所有运气都拿来遇见你了。” “你若是觉得快,我可以让你再追两年。”席莫回挑眉道。 “那不行。”桓修白一猛子扎下去,把他连被子带人抱得严严实实,“你这么可爱,又会勾人,我一定得看紧了,免得你再装俏丽小寡妇出去害人。你这辈子只能害我一个,听到没?” “看你后续表现。” “还要看我表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还敢装怀孕骗我!说你前夫死了,你看我死了吗?我来摸摸你这孩子在哪呢,你要给我生的小二仔——” 席莫回下意识反驳:“不是小二子,这个是大的。” 桓修白扑倒下去,笑得毫无形象,“哈哈哈你太可爱了……” 他多少察觉出席莫回有潜意识的性别混淆,但他不准备说破,也并不觉得有问题。最开始能被希莫斯的omega伪装骗过,也是因为这人骨子里透出的温润柔和与大众alpha截然相反。 那又如何?他就是深爱着这份矛盾存在着的可爱。不管是强大的席部长,还是柔弱的席老师,他对这个人的纵宠,早已超脱了“愿意”,化为了生命的自然本能。 在别人眼中不被承认的席莫回,和被同性排斥的他自己,何其相似。 他爱席莫回,是以另一种方式爱着他自己。何谈什么愿意不愿意,付出与回报呢? 桓修白注意到他敏感别扭的神色,怜爱地捏了下他的脸肉,既没有嘲笑,也没有任何奇怪和反问他的性别,而是大大方方,义正言辞地承诺:“挺好,以后大的小的都是我负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