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领子宽大,扯下肩头,留下一连串绯红的痕迹,他眸色暗沉,全然失去了神智,眼中仅有一抹白色的皮肉,鲜美可口在眼前晃荡。 “像这样也可以吗?”他的手摸下去,希莫斯身子一绷,溢出一声低吟。 “别这样……”席莫回头抵在门上,挣扎了下。 桓修白啃着他,恶声逼问道:“你不愿意是不是?别人可以对你做的事,我不能做?” 席莫回低下头,垂着眼帘说:“我愿意的。” 桓修白粗鲁的手下动作停滞了,再开始时,变得温柔了许多。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了自己的印记,即使是暂时的,即使它们过几天后就会消退,但希莫斯软下来的态度还是充分填补了他的恐慌。 最后,他对开启着唇轻喘的席莫回说:“我想标记你。” 席莫回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门板上,以支撑住酸软的小腿,回答道:“你没法标记我,我没有腺体,被割掉了,还记得吗?” 桓修白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可不一定。 信息素在纠缠中慢慢溢出,桓修白低烧的症状更严重了,他的喉咙痛起来,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把沙子,需要不停吞咽才能止住滞涩感。 他想起自己的发情期就在这两天,心中对希莫斯迫切的渴望更浓厚了,不禁低下头,额头搁在他的锁骨上,喃喃要求道:“你抱抱我吧。” 席莫回没反应过来:“嗯?” 桓修白:“抱一下。” 席莫回:“……” 桓修白叹气:“那我抱你。” 席莫回一下子明白过来男人至今以来在纠结什么又在嫉妒什么了。他以为像戈里叶这样强大的alpha不需要omega式的温情关怀,事实证明,强a有时候还真的需要。 简直像误食了毒草晕乎乎倒在地上求人摸厚肉垫的大狮子一样啊。 桓修白正要伸手,就被席莫回抱了个满怀,愣在了当场。银发上淡淡的花香流淌在他脸颊,好像丝绸一样柔滑,他僵硬的躯体慢慢被捂热了。席莫回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他在alpha信息素安定的环绕中悄悄红了眼眶。 是雨水的味道,希莫斯真正的味道。 席莫回温柔笑着摸了摸他的额头,却发现触手发烫。没有出声询问,席莫回搂着他在绵软无力的空气中温存了一会,捏着男人的耳垂,搓了会躺在掌心的宝石,低声说:“好了,今天和我闹够了,快回去睡吧。沉沉睡一觉,等我明天来叫你。” 他在话语中种下了暗示,比即发型的催眠术更加和缓,不易发觉。 桓修白拉着他的手,欲言又止,最终说:“明天我会告诉你一件关于我的事。” 关于他的身份,他来这里的原因,还有……他的真实性别。 席莫回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指头:“我会仔细倾听的。” 暂别之后,桓修白慢慢走进了浴室。放在台子上的抑制剂瓶子位置被移动过,他居然没有发现。澎湃的欲念还残留在身体里,愈演愈烈,他不敢现在要求希莫斯和他结合,害怕得到的又是一次中止标记。 抠开盖子,他倒出一把,数也没数扔进口中,倒了一杯水想要咽下去,cc丸劣质人工信息素的味道还没进到食道里,他就站起来冲到洗手池前呕出了大半。 没有其他办法,他拉上了浴帘,打开热水靠在墙上,想着那头柔顺的银发自我解决了。 当他陷进柔软的床铺里时,窗外已经泛起了淡淡的奶白色。肌肤一接触到垫子,浓浓的睡意就将他拖进了梦想,他在意识残留之际,蜷缩躯体,无力的手指抓住胸前的衣服,难过地低喘着:“好想被标记……” 或许明天说开之后,事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希莫斯也许会高兴地接受他,答应和他一起去主源世界生活也说不定。 他在梦境里纠结着,一会是希莫斯冷漠的拒绝,一会梦的场景又转换到奇怪的小镇,似乎不管在哪里,他喜欢的人都没标记他。 桓修白在梦境折磨下不安地换着姿势熟睡。 这时候,门锁轻轻响动了一下,有人踩着昏昏的晨光走进来,轻声关门,走过来坐在床边。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