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去安抚陆母受伤的脸颊,油滑的关切德行让人作呕。 嘴巴虽这么讲,貌似自己不是陆哲翰的对手,也不敢碰爆发的火山。 “怎么?你也想试试我的拳头?”陆哲翰冷厉,眸光中满满的轻蔑,这两拳头加巴掌是给陆母一个下马威,并不代表抹去多年以来埋藏在心中的仇怨。 “这两拳送你做个纪念。” 见势不妙,话音刚落,陆母转为讨好,“哲翰,我是一时冲动说了一番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看在我们也算是母子的情分上,你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 可笑。 她连做继母的权利都没有,更没有资格跟他谈情分和条件。 女人的这一软硬兼施的招数,在陆哲翰这里不奏效。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些?”陆哲翰嗤之以鼻,“你等着报应吧!” “你。” 陆母哑口无言,她理亏。 一番话如泄洪般倾泻,内心的暴动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秘书站在一旁见陆总裁发这么大的火,她回过神来,拉着他的胳膊,生怕他们打成一团。 “我们该走了。” 怒火未消散,陆哲翰的耳朵完全进不去任何的话。 “哲翰,你太过分了吧!”陆母豁出去了,怒吼。 过分? 过分的不是他,这些年来,她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自己清楚。 此时,陆哲翰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来狠狠甩在陆母的脸上。 “这是什么?”陆母疑惑,拾起地面上的文件袋,拆开封皮将袋子内的东西掏了出来。 陆母也猜想这里面存放的一定是对自己不利的证物,眼球扩散,她气死。 “怎么了。” 一叠崭新的艳照露出来,照片上的男主人公正是旁边的男人,一男一女在路边旁若无人搂抱! “你自己看!你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你给我解释清楚!” 她爆发,照片被扔到地上。 “这个。”男人解释不清。 这些无来由的照片实际上是陆哲翰派私家侦探暗中跟踪得来的,也是他精心策划的杰作。 他示意秘书办正事,离开咖啡厅,身后传来争吵不休的声音。 陆氏集团。 陆哲翰将两腿抬高搭在办公桌的上,手指尖掐着一根雪茄,黑眸低垂,若有所思,他抬手抓起桌案上的电话拨出。 “这几天她有没有和你联络过?” 自从游艇一别后,唐宛白故意躲着他。 电话里传来章立峰掩嘴偷笑的声音。 声音轻微,他感觉得到。 “你笑什么。” 公归公,私归私,多年的好朋友互相调侃着。 “你说的她指的是小姐吧?” “明知故问。” “没有。”回复十分简洁,章立峰建议,“你怎么不联络她看看询问下进展情况。” 电话打了诸多遍,唐宛白拒接,能有什么办法。 警局这边。 陆总打来电话督促快点调查线索,齐威严心急如焚。 “有重要事要告诉你,你要我查的案子有了眉目。”聂跟班毫无兴趣地晃着眼前的录口供用的笔,打着哈欠。 齐威严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把手里东西暂时放一旁。 “你先不要急着下定论。”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