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很不好。」居应仁说。 她不愿意睁开双眼,不愿意去面对眼前的单笖茗。 以为对方会开口安慰或是询问更多,可她等到的,是亲吻。 唇瓣覆上,轻柔的,她还嚐到咸湿的泪水。 来自单笖茗的眼泪。 居应仁没有哭。 她眷恋单笖茗的气味,但手却轻轻推开她。 再这样下去,将会一发不可收拾,如同初见那日,她牵着单芷静的手,找到单笖茗。 走错一步,全盘皆输。 「应仁,你…」单笖茗欲说些什么,却被居应仁给打断。 「先这样吧,我该走了。」她说,撑起身子。 「居应仁,你还爱我吗?」单笖茗问,重重穿透居应仁的身体。 有什么东西被开啟了。 她紧紧抓着领结,抑制到极限的泪水终究溃堤,背对着单笖茗啜泣,紧绷着身体颤抖。 这二十五年来,她压抑太多情绪,全在这一刻爆发。 亲情、友情、爱情,脑中跑过千思万绪,最终落在身后的单笖茗身上。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相信她,相信单笖茗能给她一个港湾,她要的很简单,不过是陪伴而已,可以一起笑、一起哭,感觉累的时候,可以得到一个拥抱。 但终究是离开了,猝不及防。 她开始穿梭在不同女人之间,拥抱不同身体,感受不同温度、味道,好让脑袋持续混乱,好让身体不对任何人事物產生依赖。 只要不习惯谁,就不会有谁受到伤害,居应仁如此洗脑自己,忽略了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玩笑,她接受的人是谁,只能是谁,她不会不知道。 「应仁,你还爱我吗?」她又问了一遍,朝向居应仁,掌心贴在她左背,感受对方的心跳。 「我还爱你。」单笖茗说。 居应仁止不住泪水,这情况不在她的能力范围内。 想起她上一次哭泣是在jessica面前,不一样的是,上一次,心湖无波,而这一次,绞痛心扉。 直到她控制住泪水,接着,她脱下西装外套。 单笖茗微愣。 「应仁?」她唤道。 居应仁将西装外套丢到梳妆檯旁的椅子上。 「等等,你现在脑袋不清醒,你…唔…」单笖茗不知道居应仁要的是什么,但她知道对方想做些什么。 吻住单笖茗,居应仁这次化被动为主动,想索求更多,软舌探入,单笖茗处在浑沌状态,全依靠本能回应。 一颗颗解开对方上衣钮扣,还未脱下上衣,居应仁已经伸入胸衣,抚上酥胸。 单笖茗没见过如此着急的居应仁。 「离开以后,和谁上床过吗?」居应仁问,脱去对方胸衣和上衣。 「没有。」单笖茗老实回答。 「没有再和谁交往,更别说上床。」 「是吗。」居应仁将她放倒在床,拉下长裤。 此际单笖茗只剩下内裤包覆。 鼻尖轻轻磨蹭花核,隔着底裤带点粗糙,居应仁的技术明显提高了好几个阶层,至于过程如何转变,单笖茗并不想探究。 左手揉着酥胸,居应仁拉高上身,吻向单笖茗右耳。 她趁着贴身机会扯开居应仁领结,解开衬衫钮扣。 「你穿衬衫,很迷人。」她低语。 「你一直都很喜欢钮扣,我知道。」居应仁浅笑。 单笖茗伸手触碰那枚掛在项鍊上的戒指。 居应仁抓住那隻手,看进对方眸光。 「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 单笖茗松开手,继续解开下排钮扣。 抚上那没有多馀脂肪的腹部,她甚是心疼,居应仁学生时期已经很瘦,现在又比过去再瘦了一圈,虽然腹部肌肉线条鲜明,该有的马甲和腹肌没有少,可她知道这不是居应仁刻意为之。 不规律的饮食习惯导致,她推测居应仁的胃九成九被玩坏。 「应…应仁…」退去衬衫,单笖茗看见了,那道藏在长袖下的伤疤。 「该死…」居应仁在心中暗骂,浑沌让她一时忘了那道存在感极为强烈的伤痕。 她该怎么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单笖茗抚上那道疤痕。 温柔的,如同居应仁第一次看见单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