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她爸爸有点文艺啊。” “有点吧,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很有文化。我看过他爸爸写的几幅字,写得可好了,就是很大气,琼妃练字的时候都是临写她爸爸的字,不过他爸爸喜欢汉隶,正楷和行楷不大多,不然我也想临的。” “你的字已经很好了,用不着再练了。” “对了对了,你知道最神奇的是什么吗?” “什么?” “她家有个小花园,里面有个亭子,你知道叫什么吗?” “什么?” “浅雪轩。” “啊?” “很神奇对不对?我也觉得好神奇,而且我跟你讲,这个名字还是琼妃起的,当时她好像才十岁好像,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时候,就觉得我们两个……咦,怎么还有你的名字?” “瞪我干嘛?「轩」是很常见的古代园林建筑物好不好,有廊有窗的屋子之类的。” “有廊的亭子也算吗?” “算……吧?对了,她爸爸怎么没的?” “我也不知道,琼妃从不提这件事情,好像就在我们认识之前,她好像才十三岁吧。” 林轩重新睁开眼,再看pad上沈鹤发来的资料,清清楚楚地写着,父亲江景天,在她十岁时去世。 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深思这件事情,旁边凑过来一个小脑袋,往pad上瞅了一眼,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明媚的大眼睛里就露出了一片凛冽的寒光:“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解释。” “不……” “三二一!” 小妮子拿了个枕头按在林轩的脸上,然后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就咣咣咣地捶了起来,“你胆子大了是不是?啊?你解释啊?解释啊?你怎么不解释……” 林轩好容易把堵住嘴巴的枕头给扯开,没好气地道:“有本事你别堵嘴啊?” “你就是不想解释!想解释的话怎么都能解释……” “呸!” “啊!你还敢吐我一脸口水?” “你让我用枕头把你嘴巴堵上试……” 枕头又按在了脸上,然后是拳头。 “你解释啊?你解释啊?我看你怎么解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还给我玩默认了是不是?” 林轩终于忍无可忍,翻过身将她按在沙发上,随后又环腰把她翻过来,照着屁股就一通啪啪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你?” “放开我!” “不放!” “放开我!” “不放!” “再不放开我就放屁臭死你!” “胡说!我家浅浅就算放屁也是香的。” “咦……恶心死了!” “说实话怎么就恶心了?再说了,我不这么恶心能把你勾搭到手嘛?” “不要脸!快放开我!” “不放!” “那我真放屁啦?” “你放给我看看。” “放了你也看不到。” “够臭的话就能看的。” “咦——你好恶心!” “还有更恶心的你要不要试一下?” “才不要,你放开我!” “不放!” “哎呀讨厌,你别想转移话题,你在看什么?” “你不是看的了吗?” “我要听你说。” 林轩抱着她坐起来,好一会儿才道:“跟那晚做的梦有关,等我弄清楚了再一块告诉你,好不好?” 他又补充道:“不要瞎想。” 小妮子没好气地抓住他的手丢开,依偎在他怀里面,“那你继续看吧。” 林轩刚拿起pad,就见她睁着亮闪闪的大眼睛盯住自己,凶巴巴的像是要用目光把自己衣服扒掉一样,“你还真看啊?” “不是你叫我看的嘛?” “我叫你看你就看啊?我叫你告诉我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 “江映雪的资料比我活生生的人还好看是不是?” “好吧6我明白了。” 林轩叹了一口气,“你就是想莪是吧?” “……” 十六号回国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小小的意外。 对于普通人来讲,切菜不小心地切到手指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情,或者说,哪个经常做饭的人没有不小心地切到过自己的手指头? 但对于一个职业选手来讲,这个小小的意外称得上是一次严重的事故,尤其是在夏季赛即将开始的情况下。 小妮子显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按照对方的电话吩咐找到药箱给林轩先简单包扎上药,即便林轩不厌其烦地劝她说没有那么严重,她还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以后我给你做饭,再也不要你做饭了。” 这句话让林轩心中不多的懊悔与自责也消散了,伸手抹掉她脸上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