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视线,贝可人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了重点,低头一看—— 身上露出来的肌肤几乎遍布他的草莓印,而她的身体,也是酸软不堪的痛。 这个该死的混蛋,他昨晚趁着她喝醉的时候,都对她做了什么?! “你做什么了?”她难堪地大喊起来了。 “我做了什么,你的身体不是最清楚了?”他暗了眸,昨晚他也喝醉了,到底不受控制做了什么,他毫无印象。 只是,从她遍布的吻痕,他大概也猜到了…… 贝可人气得大喊:“皇甫流风,你当初答应过,只要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就不会再碰我的!” “可是婚约里白纸黑纸写明了,你应当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怀孕了,你知不知道孕妇是不能发生关系的?!” 皇甫流风抿着菲薄的唇,他不是很清楚女人的构造,但他本来也没打算碰她…… 谁叫她莠惑得他睡不着,本来想喝点酒就睡了。 他也没料到怎么就跟她睡起来了?而且,昨晚的记忆都短篇了,那滋味都回忆不起来。 “我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皇甫流风嗤了一声,冷厉地挑起唇。 “你——”贝可人蹩紧眉,“你居然出尔反尔,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昨晚的证明还不够明确?”他忽然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还是,你想让我再证明一次?” 贝可人剧烈挣扎,可是因为前夜宿醉,身体软绵得没有一丝力气,很快,她的双手就被他一手握住,固定在头顶。 宽大的睡衣因为动作滑落而下,露出她雪白的香肩和半抹丰盈…… 下腹一紧,皇甫流风的体内又开始躁动不安。 该死,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轻易就可以撩拨他? 哪怕是她轻微的呼吸和一个随意的动作,都会在他的心湖激起波澜。 他一向在别的女人面前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面对她就全失效了。 贝可人瞪大眼,他还敢再来?他简直不是男人! 就在这时,救命的敲门声笃笃响起:“少爷,少奶奶,午饭已经做好了。” 皇甫流风恍然惊觉——绷紧了脸抽身下床,往身上套穿衣物。 当他一切穿戴妥善,回头,见贝可人裹着被子缩在床角,一脸防备地等他离开。 她看他的眼神,想把他杀了的心都有了。 孕妇发生关系,流产的几率多大他不知道吗?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身体会怎样,他只自私地在乎他自己! “还呆在被子里做什么?你是想等着本少爷给你穿?!” 贝可人咬唇不语,只是一直用怨念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 皇甫流风转身,竟真的走到衣柜前,翻弄起她的衣服来。 怎么就这么几件? 在他意识里,女人就是衣柜里永远都会少一件衣服的动物——哪怕她们有满满一整间更衣室的衣服。 “不要碰我的东西!”贝可人嘶哑的嗓音从床那边传来。 她不明白皇甫流风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他不但碰了她,还破天荒第一次在天亮的时候没有离开她的房间,更奇怪的是,他还要给她换衣服? 差一点,她就要以为那个挑三拣四地翻弄着他衣服的男人是别的人。 忽然一件黄色的裙子丢到她面前,皇甫流风双手抱胸站在床前:“就这件吧,穿上。” 心里琢磨着,下午就让李妈给她买一堆的衣服回来。堂堂的皇甫家族少奶奶,每天穿得这么寒酸,简直给皇甫家族丢脸! 见贝可人迟迟不动,他又把衣服拿起来:“怎么?还真想本少爷给你穿?!” 贝可人飞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衣服夺回去:“我自己穿,你留在这里干嘛,你出去!” 皇甫流风冷冷一笑:“你全身都被我吃光光,还装什么纯掅?” 贝可人不想再跟他争执下去,这个卑劣的男人,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她欣赏的—— 以前觉得他再不是个男人,好歹也讲诚信。 可是她现在失望了,她不能跟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讲“诚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