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被你说中了。” 他把手中书册的某一页展开,递给唐宁看。 “这本手札里写到了培养蛊虫的方法,魔尸身上的蛊虫果然不是凭空出现的。”司无岫简单地将册子里的内容对唐宁复述了一遍。 唐宁刚好对着蝇头小楷看得头晕眼花,司无岫的精简提炼可算是帮了大忙,他连忙将这册子收起来:“既然这本手札是关于饲养蛊虫的,那么配制除掉蛊虫的毒药也能方便许多,留着带回去研究。” “这些也都带上吧。”司无岫又整理出几份有用的材料。整理到一半,他忽然眉心一拧:“这里,有几页被人撕掉了。” “撕掉了?”唐宁惊讶看过去,确实有好几本书籍中间都被撕掉了,“撕掉的都是什么内容?” “暂时还不清楚。”司无岫摇摇头,“要么是不想被别人看见的内容,要么就是对那人有用的内容。” “那会是养蛊之人撕掉的吗?”唐宁问。 “我看未必。”司无岫侧身给他让了个位置,唐宁坐下后,两人便膝盖挨着膝盖坐在一起翻阅,“你看这里有两个手指印,墨色的这个应该是养蛊人的,书写的时候沾了墨,不小心印在纸张上。而旁边这枚小一点的手印,却像是摸了泥灰之后碰上去的,颜色还带了点泥土的红。从手印上能看出至少有两个人翻过这本书,若是养蛊人不愿让中间那一页被人看见,他大可不必写进书里。” 虽然也不能否定是养蛊人自己写了又撕,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从他的行文上看,这些手札像是他留给子孙后辈用以研究的,里面记载了不少残忍狠毒匪夷所思的法子,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地倾囊相授,没有任何隐瞒。 连下三滥的方法都不怕被人看到,可见养蛊人完全不在乎书里的内容会不会对别人造成影响,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撕掉。 “若是觉得那页纸对他有用,以养蛊人对蛊虫的熟知程度,也没必要撕下来,他自己就能记住。”司无岫最后总结道。 所以司无岫猜测撕书的人很可能是第二个人,也就是那枚泛红指印的主人。 唐宁也觉得他这个猜测比较靠谱,可是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叹气:“就算推测出来了,我们也不知道那人如今在什么地方,被撕走的内容又是什么。” “若是关于这些内页的内容,我倒是有点想法。”司无岫沉吟。 “什么想法,快说来听听?”唐宁催促道。 司无岫却侧头看他:“说可以,可我有什么好处?” 卖关子的人最可恶了好吗,这里就咱们两个人,还要好处才能说?太过分了吧! 唐宁一脸哀怨地看着他。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