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尔。 临走时,陆芩才想起忘了给手机充电,她想着也没什么人给她打电话,便直接走了。 出租车开到小区停下。 陆芩付完款,手机自动关机。 她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莫森林应该回来了吧。 这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不知不觉走到五楼,陆芩踏完最后一节阶梯,不经意抬头,瞥到不远处一个男人躺在地上。 那身影明显就是莫森林! 陆芩怔了下,连忙跑了过去,扶起莫森林时,她发现他的额头滚烫,人也晕过去了。 “莫森林,你醒醒!” 她拿起电话就要打120,忽然想起手机没电了。 她伸手去摸莫森林的衣兜,左兜右兜,包括裤子兜,愣是没找到他的手机在哪儿! 没办法。 陆芩把莫森林扶了起来,想着得把人送医院,刚走了两步,耳边的一缕热气吹拂着她的头发。 莫森林声音嘶哑:“不去医院。” 陆芩愣了愣,惊喜:“你醒了?不行,你必须去医院,这额头烫得都能煮熟鸡蛋了!” 莫森林将手从她肩膀上收回,脸色苍白无血色:“不去……” 他晃了一晃,眼看又要摔倒,陆芩连忙扶住了他,“不去你会死的,莫森林,医院又不是什么刀山火海,等退烧了你再跟我犟。” 莫森林眼皮抬了抬:“家里有退烧药。” 陆芩拧不过他,只能无奈顺应。 她伸出手,问莫森林要钥匙,莫森林家的备用钥匙,她放屋里,根本没带在身上。 莫森林有气无力地告诉她在羽绒服内衬里,陆芩连忙伸手去摸,左胸膛右胸膛摸了摸。 莫森林:“……” “我说,你别不是在趁机吃我豆腐吧?”莫森林按住胸口乱摸的小手,轻叹一口气:“内衬不是胸口,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他只能自食其力。 把兜里的手机和钱包拿出来。 陆芩终于在他钱包里找到了那把钥匙,插进孔里,打开了门。 她还不忘翻白眼:“你少嫌弃我,要不是我,你已经死两回了。也不想想,你两次晕倒都是谁在救你,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功德得有十四级……” 莫森林虚弱地笑了。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陆芩见他这时还不忘调戏她,气得吹胡子瞪眼:“要啊,白送的男人不要白不要,要不你今晚洗干净了送我房里,我好好享用。” 莫森林轻哼了声。 陆芩把人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然后去找药。 陆芩给莫森林喂了退烧药,又去厨房给他煮了姜汤。 她出来时,莫森林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面色苍白,莫名添了几分脆弱可怜的错觉。 陆芩怔了怔。 她把人叫醒,让他先把姜汤喝了,再接着睡。 这回莫森林没贫,直接端着碗把汤喝干净了,他看了陆芩一眼,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陆芩摸了摸脸,觉得古怪。 她脸上难不成沾了什么脏东西?他盯得那么认真干嘛。 从下午到晚上,陆芩都守在莫森林身边。 还好最后莫森林退了烧。 她觉得莫森林这次突然发烧,来得比较蹊跷。 昨天他和蛋蛋离开蓉城时,没有一点儿感冒预兆,怎么一天后回来,直接就晕倒了。 要说是以前,陆芩还能怀疑莫森林是因为胃病发作,可现在她把他的胃养得很好。 而莫森林身体也不至于孱弱到发烧就能晕倒的地步,他虽常宅在家,但还是有腹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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