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信王府静静伫立在暮色中,牌匾早已撤下,看过去那朱漆大门似已尘封经年。 不过大半年而已,世事变幻,人事皆非。谁也无法料到,那门后竟潜藏着当今帝王的秘密力量。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信步走进道人的密室,燮信望着室内熟悉的景象,不由得想道。 “殿下找老道有何吩咐?”道人似乎并不知外面的变化,仍用着旧日的称呼。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眼中却精光汇聚,一派精神矍铄。 燮信在矮塌上坐了,问:“新入的几个女体可还好?” “资质都是最好的。可惜她们虽然痴傻,炼制成丹仍需一个多月。像那个小奴一样的终究没有第二个……”说罢,他微微叹了口气,忽又觉察到不妥,忙看向燮信脸色,所幸他并未在意。 多少年了,他对这位忽近忽远的主子仍心存畏惧。当然,更多的是对其知遇之恩的感激。 燮信有些心不在焉,对老道的话不置可否:“道长可有什么新证悟?” 这……老道想保留一点没有十成把握的秘义,此法修成,于他自己颇有助益,几乎可了平生心愿。 “暂时没有。” 燮信点点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着,道人把新制的符帖呈上。他收入怀中。 玉儿已不再是他的丹壶,但他尚无意用她的肉穴,此物仅是拿来助兴。那符帖不知用了什么秘术,遇水不化,被阴精淋了便会显现出墨迹,落在无瑕的玉户间更显得淫靡异常。 只听道人试探着问:“那小奴身子可还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鎏金木盒:“可否请她试炼此丹?” “这是为何?”燮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老道……这是老道的新方子,试用了几个,总不能成。此丹若成,对信王大有裨益,可延年益寿……” “上次道长说过,炼丹于女体有损。” 他心下一惊,莫非信王属意于她?可她是…… “是有损,只在不易怀胎这一节,但若为延年,多少人的毕生大愿。”他继续说下去,希望能打动眼前的人。 “在下还年轻,并无此大愿。不过,倒是可以一试。”燮信接过那木盒,颇有兴趣似的打开看了一眼。 道人盱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转瞬回过神来,见信王正盯着自己,微微露出笑意:“还有一事要劳烦道长。” 听了燮信的陈述,道人思索片刻,挪身到药橱前翻捡出一只月白色瓷瓶。 “那情形虽不算疾患但一时很难恢复,暂请殿下用时将肉团塞回肛內,再用此药膏。”他双手捧了白瓷瓶递于信王,又道:“此药虽有效力但不大长久,遇出汗或流水都会减淡药力。老道会另寻秘方制药。” 燮信收入怀中,垂眸不语似有所思。 道人思忖着说道:“前日新纳的一个女子,老道看来,容貌身子都是上品……还未使用,信王如有意,老道愿亲自调养好给殿下过目。” 燮信微一颔首:“那本王先谢过道长。”说罢起身离去。 暗卫的影子隐藏在另一个暗室,得到主上的吩咐后,便如影子般悄然隐没。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