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动手动脚?”滕宏浚死鸭子嘴硬。 “你要是没有,刚才那个年轻人能那么说吗?”云梅雪恼火道。 “那人指不定是那个女侍者的男朋友呢,看到自家女朋友往别的男人身上贴,能有好脸色就怪了,把气都撒在我头上也是正常。”滕宏浚强行辩驳。 云梅雪笑得好不嘲讽:“是啊,你有理,你永远有理。在我面前这么粗声粗气,有本事刚才你怎么不横?” 滕宏浚气结,狠狠丢下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以”,恼火地摔门而去,只留下云梅雪一个人在套房里又气又委屈。 夫妻两个结婚都已经二十多年了,孩子都已经快大学毕业了,哪晓得感情还是这么不和。 想到这二十几年里受的种种气,云梅雪简直恨不得把滕宏浚这个老公给推下楼摔死才好! 当初自己就不该嫁给他,哪怕嫁个没钱的,至少能落个清闲,不至于一天到晚提防他跟别的女人有猫腻…… …… “阿狼哥,你见着那两个人了?打算怎么处理?” 车上,小六关心地问。 “嗯,见到了。”阿狼点点头,“至于怎么处理,我暂时还没想好。” “要不直接让煜少把这家人名下的公司收购了吧,我听说你这个姑姑现在主要是做房地产,不如把他的房地产公司弄过来,变成辣条厂,这样够不够解恨?”小六问。 阿狼:“……” 听小六这么一打趣,他原本十分凝重的心情有了几分缓和。 “不必麻烦煜少亲自出手,”他摇摇头,拒绝了小六的提议,“我希望煜少能借我一批人和一些资金,我要亲手把原本属于我的拿回来!” 小六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好,反正你舅舅手里的那些,原本都该是你的。这样吧,明天你自己去跟煜少说,这种忙煜少不会不帮的。” 阿狼点头。 窗外夜色已深,路灯明亮,却穿不透渐渐浓郁起来的夜雾。 不一会儿,小六就把阿狼送到了学校宿舍。 阿狼下了车,来到宿舍。 宿舍里的几个室友都已经睡了,原本有些狭小的空间,这一刻似乎多了一股空旷的冷清。 阿狼突然又不由自主想到了乔叶丰,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是不是已经睡着…… 他很想找个人聊一聊,可现在贸然打电话过去,未免太唐突。 他把手机拿在手里,最终没有拨通那个号码。 这一晚,他辗转到很晚才睡着。 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起床,发现寝室里只剩下一个室友,其余两个不知去了哪里。 余下的这个朝他笑得一脸意味深长:“阿狼哥,不错啊,这么快就泡到妞了。都是刚进大学没几天,怎么你的个人魅力就这么突出?” 阿狼不明所以。 那人指了指阿狼桌上的一份早餐:“人家小姑娘亲自送到宿舍楼下的,说是感谢你之前怎么怎么的……阿狼,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招惹人小姑娘了?” 阿狼想了想,会给自己送早餐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