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储物袋应该就放在他储物袋里。萧博玉此人资质粗劣,只要能想办法支开他身边伺候着的人, 到时候就有办法对付他。” …… 聚宝坊外。 乔晚一走,姚广愣愣地问, “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白荆门摇头,“去八宝阁守着,到时候要是陆姑娘出了意外,我们也好赶过去支援。” 至于谢行止,是没人敢碰的了。 而在聚宝坊之内,谢行止刚刚转醒,纤长乌黑的眼睫一颤,睁开了寒肃肃的眼,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四肢被缚龙索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得紧紧的。 屋里的人已经跑了个一干二净。 从这儿还能听见赌坊里吵吵闹闹的动静。 男人阖眸,丹窍一开,浩荡雄浑的真气将体内残存的药效冲刷得一干二净。 身上缚龙索也随之寸寸破裂! 谢行止站起身,披上衣服,眸光沉痛,心中怒海翻波,掀起滔天巨浪。 今日大仇!若不报此仇,绝非他孤剑! 一招手,身旁诛邪剑剑意凛凛,应声而来,谢行止执剑冲开房门,一路冲出了聚宝坊。 途中闭了闭眼,再度平复了一下心情。 但少女那纤弱的身姿,捂着脸哭泣的画面一直在脑子里打转。 想到自己竟然被这小人所骗,更是勃然大怒。 诛邪剑之下余孽不生! 此人阴险狡诈,决不能容情! 爬上了地道,正往包厢赶去的乔晚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乔晚揉揉鼻子,继续向前进发。 与聚宝坊中这黄暴的画面不同。 八宝阁上,夜宴正盛,灯影幢幢,尤其是二楼的厢房里,绣屏翡翠,锦帐芙蓉。 回到当初老鸨带她去的屋里的时候,乔晚贴在门板上一听。 听到了青年的声音,却没听到谭天骄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除了干那档子事,基本就排除了其他可能了。 好机会。 就在乔晚伸手准备摸那两把锤子的时候。 “你怎么在这儿?” 一声突如其来的女声顿时惊动了屋里屋外的人。 乔晚转眼一看。 是那老鸨。 老鸨皱眉,“你不是去伺候另一个仙人去了?怎么跑这儿来了?” 乔晚面无表情地把锤子往怀里一揣,福了福身子。 就在这时,屋里的人听到了动静,也开了腔。 “谁在外面,进来。” 老鸨一扯乔晚,满面笑容地迎了进去,“打扰了萧仙人老奴罪该万死。” 说完,没忘推了一把乔晚,“还不快点儿向仙人赔罪?” 萧博玉衣襟大开,懒懒洋洋地靠在床上,身边还跪着个衣衫半掩的女人。 不可不谓伤风败俗。 但亲眼见到过戒律堂地牢里的那一幕,乔晚觉得,眼前这一幕,还不太够看。 萧博玉目光落在乔晚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微眯了起来,“是你。” 乔晚欠身,“奴拜见仙人。” “你不是去伺候谢行止了吗?到这儿来干什么?” 乔晚眨眨眼,面色不改,厚着脸皮说,“谢仙人已经歇下了。” 萧博玉眼一瞥,示意乔晚给她倒茶。 乔晚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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