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着要太子因为婚事与他皇阿玛闹起来,到时候太子就会失了君心,二是想着万一真的成了,那就最好,到时候他皇阿玛就会防备太子,从而大家都在一个起跑线上了。 他这辈子是听够了他额娘对他说的话了,凭什么一样都是皇子,就一定要他辅助太子呢! 康熙见赛音察浑的样子,朗声一笑道:“就你顺着杆子往上爬的快。” 言语中的宠溺,让承祜的眼神微微闪动,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纳喇氏则是看着承祜满脸欣慰道:“多年未见,没有想到再次见面太子殿下,已经成婚,只是皇后姐姐却看不到了。” 说着拿起帕子沾了沾眼角,一副高兴而又遗憾的样子, 承祜闻言,眼底的笑意微微变冷,纳喇氏竟然踩着他已逝的皇额娘来打断赛音察浑与康熙的父慈子孝。 他十分配合的,红着眼眶道:“老祖宗,我…我…”说着微微的垂首,眼泪不住的往下掉落。 康熙的脸色可以说十分的难看,要不是知道纳喇氏的小心思,他恐怕都以为她是故意的。 太皇太后闻言,也是红了眼眶,她伸手拍了拍承祜的手道:“你皇额娘看到你平安想法,并且娶妻,泉下有知也会欣慰。” 太皇太后扫了一眼有些怔肿的纳喇氏。 纳喇氏显然没有想到,承祜竟然能够不顾脸面,说哭就哭。 按照正常程序,他不是应该为了讨好皇上,顺着她的话来说那?! 太皇太后心情愉悦,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长进,承祜可是她一手教出来的,那里连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 她抬手对着康熙道:“没什么事情就散了吧,哀家年纪越来越大,精力也跟不上了。” 说着站起身来。 苏沫儿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太皇太后的手,往后面走去。 康熙眼眸阴霾的瞪了一眼纳喇氏,一甩袖子就率先走了出去。 赛音察浑看着康熙的背影,眼眸微转,以后可就有意思多了,这老三再是聪敏,可是有个拖后腿的额娘,那也是没办法的。 时间过的很快,承祜与雅利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刻,他就要出发去边境了。 费扬古作为主将,骑马走在前面,身边的参军嘴角带着有些敬佩的笑容道:“将军,太子爷跟着赶路这么长时间,竟然一声苦都不提,连马车都不坐,不过下将昨个儿听说太子爷宣了军医,想必是大腿内侧磨破了吧。” 费扬古闻言,懒懒的憋了一眼参军,冷声吓唬道:“太子也是你能说的?!不怕传到了太子爷的耳朵里,砍了你的脑袋?” 费扬古心中对太子也是钦佩,如此赶路,吃尽了苦头,却一声不吭,就连马车也不坐,吃住都和士兵在一起,就这么短短的二十天的时间,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可。 这也是另一种本事。 参军闻言,冲着费扬古呲牙笑了笑道:“要是太子爷真的因为这事儿杀了我,恐怕将军您第一个就不答应了。” 费扬古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是时候该找个地方扎营,他们距离沙俄边境还有一大段的距离要走。 想到这里,费扬古对着参军指了指道:“让人去前面看看,找个适合安营扎寨的地方。” 参军听了,一拍马,就带着人往前走去。 承祜坐在马上,披着厚重的披风,哈着寒气,他们出来的时候,还只是入秋,穿着单薄的衣服,只是越往北越冷。 饶是承祜一早就有准备,看着哈出来的寒气,还有大腿内侧的疼痛,让承祜有些坐立不安。 二喜打马往前走了两步,来到了承祜的跟前,道:“爷,越往北越冷了,您坐到马车里吧。” 太子爷一直不说,他的腿上已经被马鞍给磨破了皮,却一直瞒着不说,昨天休息的时候,被他发现,叫了军医。 上了药,休息一夜,今天又骑马一天,恐怕现在又血肉模糊了。 一想到这里,二喜就心疼的蹙眉,看着承祜的眼眸带着担忧。 承祜对着二喜微微摇首,固执的不肯去马车上休息,微微看着前方,对二喜道:“我不能坐马车,也不想坐。” 他好不容易与那些人打好关系,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