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哥哥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有事没事就知道是不是魔术了。您哥哥总不会配合我骗您吧?” 这说的叫什么话! 徐行长差点没气得骂出来,但是他跟着老婆也接触了些大师,不管真的假的,都有股子傲气。这位小大师再年轻,如果是真本事,被自己当骗子骂了半天,说话不好听已经是给面子了。他强行忍着,看着洛白越引刀向着木偶劈去。 那普通的一把菜刀,到了他手里刃口就忽然染上一抹幽蓝,劈下去的时候不是硬邦邦砍在木头上的响声,而是如同火焰烧过一般,发出细微的“嗤嗤”声。 徐父看得目不转睛,看着那偶人上头又一次腾起一股青烟,似乎挣扎了一番,渐渐弱下去,等到偶人被彻底劈开、中间就流淌出殷红来,似乎有谁把血液封堵在其中。 徐父看着,胸口就一阵恶心,发出呕吐的声音。 徐穗慌了:“爸?!”又问洛白越:“我爸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断开母子偶的牵连,会有一些难受,等我彻底毁了这东西就好了。” 说话功夫,人偶里头的血色被菜刀上蓝色的火苗烧了个干净,紧接着,人偶也彻底化成一把灰末,洛白越拍拍手就消散了。 徐父与此同时猛地咳嗽了一声,哇地冲着床边吐出来。 定睛一看,他吐出来的竟仿佛是一团血块,十分恶心,散发着臭气。 “这、这……” 徐父指着那团呕吐物,手指都在抖。 “您没事了,沾染阴气的血液结块吐出来就好了。”洛白越很淡定,“如果您还不信,可以给您哥哥打个电话。” 不信? 怎么可能还不信? 徐父握了握手,感觉到平时筷子都要拈不起来的手虽然还是虚弱,却渐渐知觉清楚起来,像是久病初愈,而不再是那种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的虚软。同时,胸闷的感觉也不翼而飞了。 他坐在床上愣了半天,最终咬咬牙:“穗儿,给你伯伯打个电话。” 徐穗打了,没人接。换成她伯母,接了,免提放出来,对面全是哭腔,说是她伯伯不知怎么就忽然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额上青筋乱跳、手脚抽搐,才叫了救护车。 徐穗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比较好,是该难过还是该愤怒。 ——会这样,应该就是大师说的“反噬”吧?这么久以来,父亲的病痛,全都是那个人面兽心的伯父害的! 她挂了电话,眼睛红了。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