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得她好疼,“喂你放开我” 唾液搅和在一起,暧昧地牵连成丝。犹如要证明什么,取代什么般,他牢牢地架住她的双手,无声的唇往下移动,颈子、锁骨——细密又黏人地吻上她的肌肤,并循着路来到她胸前,顺势含住,囫囵地吞吐着。 “嗯”露霭仰起脸,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愉悦的颤抖,为他突然的主动,感到嗜血的满意。于是,她捧起自己丰满的胸,凑到他面前,在男人赤裸的膛上挑逗地磨蹭着,“也摸摸这里?” 他立刻听话地握住另一边的胸,在掌心搓揉着。一阵酥麻自尖处窜往心脏,“嗯啊对,就是这样。” 露霭咬着下唇笑了。一边湿润的痒,一边则是温暖的蠕动,两边同时传来略带差异,但同样愉悦的快感。她迎合著他的动作,扭着腰,张口便是一吻,落在他额上,“真是好孩子。” 他露出些许不高兴的表情,在她眼里却像是闹别扭般,可爱极了,“不要这样叫我。” “这里,唔,也是好孩子啊。”露霭将手放在他早已撑得变形的四角裤上,噙着一抹狡猾的笑意,轻浮地扫过,故作感叹,“已经硬硬的呢?” 他赌气不说话了,别过脸,身体却诚实地因为涨起的情欲而轻轻发抖。她好笑地望着他,果然还是生手啊,居然会介意这种没意义的捉弄,“好啦,乖。别生气了。” 露霭引着他的手,朝自己腿间探去,“这里,摸摸看,也已经湿了。” 她从没在丈夫面前说过这般淫荡的话。 或许是情境使然,让她不自觉更加投入这种不对等的扮演之中。露霭一直以为自己寡欲,但偷情,似乎能诱发出人性潜伏的邪恶,她确实因为这种悖德的游戏而兴奋起来,“呃” 男人没吭声,手指却顺着那贴身布料挪动了几分,弓起的关节,顶住她染湿而塌陷的线痕。只听见他的气息益发粗重,抬起头,不知所措,甚至有些泫然欲泣地望向她,静静等着她的下一个指令。 露霭耐心地、哄诱似的,抚上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喃:“你说,现在应该要怎么做才好?” 他定定望向她,有那么一瞬间,在他的眼中,忽明忽暗地闪烁过了什么。 头倒在柔软的羽绒枕上,她扭摆着腰,两人交缠在一起,“唔嗯” 男人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不,或许形容成是正被喂食的豹子,更为恰当也说不定——他搂着露霭,执迷而饥渴地亲吻着她。 身下传来褪下衣物的裂帛声响。先脱下她的,接着是他的,再无隔阂后,两人终于坦诚面对彼此,顺从于肉欲滚烫的渴望,开始爱抚对方的身体,窥探被触发的反应。 她渐渐沈溺于其中。一点一滴,解开作为“成年人”、“理性”、“社会化”的层层束缚,遵循动物求偶的模式,原始、纯粹而直接,嗅闻气味、试探碰触,坦露脆弱,退化为最低等的层次,屈就于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