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忍这一次做了很久,像是在故意折磨程缨,差点儿让程缨死在床上。直到程缨求饶,说是秦晔晚上还会过来,施忍这才放过她。 临走时,他还狠狠抠弄了几下她的小穴,只将她抠的身子发软,娇喘不已。 “贵妃娘娘,您不必需要春.药,单是这么对着男人露骚穴,男人都会为你疯狂的。” 施忍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程缨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于是强撑着绵软的身体,在他薄唇上落个吻。 她声音哑哑的,配上盈盈杏目,无端的让人怜爱,“施忍,你相信我,我是迫不得已这样做的。” 施忍没再说话,搂住她的脖颈重重吮吸她的唇瓣。 软软滑滑的唇.瓣,被他吸得红肿起来,他才起身离开。她满腹心事,讳莫如深,不肯跟他多说半个字,他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答案的。 索性就这么算了。 第二日,施忍就将春药捎过来,只不过秦晔也在,施忍便说这是给程缨补气血的药。 秦晔没有怀疑,摆摆手示意施忍退下。 施忍离开时,抬起眼皮,瞥到程缨朝他缓缓岔开双腿,舔唇娇媚的样子,他下腹立即就硬了。待走出清和宫,他攥紧拳头,暗暗在心里吐槽一句:妖女。 难怪宫里有传言,真正的程缨早已经在两年死了,现在回来的是狐狸精假扮的人儿。 程缨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谢容寻,没有想到秦晔就告诉她,下个月初一是皇后娘娘的生辰,宫里要大摆筵席庆祝一番。 程缨想,谢容寻作为谢家嫡长子,皇后娘娘的亲哥哥,一定会到场的。 她得好好谋划。 她捏着春药瓶子,陷入到沉思中去。 “爱妃的生辰是哪一日?”秦晔突然问着话,声音里透着些愧疚。 程缨愣了一瞬,随后摇摇头,“臣妾是个女儿家,出生时便不受重视,没有人记得臣妾的生日。” “那爱妃你是何日入宫的?” 程缨又摇摇头,这个日子,她也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她个头矮矮的,身板也瘦,那些堆积的雪几乎要将她身子给埋住。 她一步一个脚印,走进红砖黑瓦的皇宫。 秦晔抱住程缨,眉目温柔,宽慰道,“宫里应该是有记录的,待朕去查找一下,以后就将那个日子定做爱妃的生辰好了。” 程缨忽然想起来,曾有这么一个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说,程缨,往后你我共用一个生辰,我的生辰就是你的生辰。 她缓缓合目,埋首到秦晔怀中去,将悲戚的面容遮住。 “陛下,臣妾的生日不重要,您就不要费心了。” “怎么会不重要呢?”秦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女人不会重视这一天的。” 比如谢蓉姗就很重视自己的生辰,尤其是今年的生辰,大张旗鼓的准备,极尽奢华隆重。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想要宣告她的地位。 他为了让她安心,也就默许了。 他情窦初开时,便喜欢上谢蓉姗。 只是谢蓉姗是谢丞相的嫡长女,将来注定要入主中宫,娶她的男人一定得是储君。 那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蓉姗跟太子秦昭订婚,直到后来秦昭被诛,他成了新的储君,才有资格拥有这天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谢蓉姗在内。 程缨见他如此执着,也不知意图是什么,只蹭了蹭他的胸膛,不再言语。 *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