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色了几遍的结果,不知道他真实水平如何。” 杨继林的脸色青了,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冒汗。 那敲鼓的人,怎么还不开始…… 讨论的时间有这么长吗? “那、那请问霍公子,”杨继林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 “这道题,除了我们五个人刚才答的,你还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当。”霍以暄笑了笑。 长篇大论自是来不及? 他只简单说了几个思路和角度。 所有人都认真听? 他们也很想知道? 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忘了的。 霍以暄一口气说了四个。 不算主流,确实独到。 “这个角度,不好写啊……” “都是看功底? 水平好? 一样能写得很精彩。考官批卷时,看多了类似的观点,突然来了个不一样的? 还写得精妙? 那就脱颖而出了。” “是这个道理。” 霍以暄拱手对众人作揖:“当然? 这些是我们先前花了一下午时候讨论? 之后又再次思量、补充过的? 花费了不少心思? 不似各位今日,只这么些时间。若是时间再宽裕些,想来也会有更多的思路。若各位之后还有其他见解,请一定要告诉我,先谢谢各位了。” 说完 ? 霍以暄又对台上一拱手。 他突然来的这一出? 打乱了现场的安排? 得致歉。 好在? 符山长他们并不介意,学子们愿意多交流,这是好事。 杜老先生亦神色自然? 没有人注意到,他先前皱眉了。 他对杨继林皱眉。 答得不够出色,但也没有拿不出手,中庸一些,这没什么。 杨继林错就错在,不该乱说。 老先生没有听见杨继林一开始说了什么,但学生下台去,他目光一直追随,后来听了霍以暄的话,也就反推出来了。 想寻个台阶下,人之常情。 可这台阶不该是这样的,把因由归到别人身上,这是推卸。 而且,说的还是假话。 有没有跟温辞说过类似的题目,杜老先生自己会不知道吗? 原觉得,杨继林这个学生,资质虽一般,但胜在刻苦,不是谁都有心性坚持那么多年的,起码他坚持下来了,且不是原地踏步甚至退步,当老师的能看到学生的进步。 今年再比,并非毫无机会,若能高中,也算是熬出了头。 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杜老先生还是心疼他的。 可是,不该因为苦而坏了心态,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后一步走岔了路,那真是太亏了! 晚些时候,他得耐心跟杨继林说说。 措辞还得注意,离考试不远了,万一说重了,不好…… 击鼓传花重新准备开始。 高台上,吴公公盘着手上的玉球,看着回到兄弟们身边的霍以暄。 霍怀定这个儿子,很有意思嘛。 自信、真诚,充满了活力,哦,还懂进退。 先张扬地把人给堵了,之后再搭个台阶,让别人下来,还不忘给老先生们致礼。 难怪四公子喜欢跟他一块。 底下,霍以呈撇嘴:“大哥倒愿意去出这个风头。” 霍以暄被弟弟们怼惯了,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就是嘴上逗他玩,他毫不在意。 “哪里是出风头,”霍以暄道,“我是去说实话的,没道理我们绞尽脑汁想了那么久,最后既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 温辞笑了声,道了声谢。 霍以暄道:“谢倒是不必……” “早上出门时,我看到乌嬷嬷又拎了块猪板油。”温辞道。 “那得谢,”霍以暄改口改得毫不为难,引得霍以呈和霍以谙一阵笑话,他也不管,与温辞道,“要开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