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给我联系。 一直到了下午2点多,我的手机响了,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宇天龙,你来了没有啊?” “妈的,老子早来了,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来了?我们的人咋没见到你个烂厮儿在哪里?扎哩号角带了吧?对了,还有给罗小姐他们赎身的钱,她的家人说也在你这里?” “不错,我带来了。我上哪里去找你们?” “你现在就来杜鹃沟,我们的人在那里等你。” “杜鹃沟?那是什么地方?老子不知道……” “你随便找个当地人一问就晓得了。我再警告你,不要玩茶叶(耍花样),要是我们看到有警察跟着,你的兄弟和罗小姐他们就得死!”对方恶狠狠地威胁着挂了电话。 “杜鹃沟是通往韭菜坪的路,就在海戛村那里,当地人都知道。”林所长说。 “我也知道,”罗来宾说:“以前我和同学们到韭菜坪去爬过几次山,都是从那里走的。我和你们一起去,我知道路。” 开始我不想让这孩子去,但张排长认为带着他去不容易引起天门道的怀疑,我也觉得有理,就同意了。 我和张排长都穿着便装,每人手里提着个蛇皮大提包,坐着罗来宾开的农用三轮来到了海戛村,把车停在村里,罗来宾就带着我和张排长往村西走。 很快进入一条宽阔的山谷,里面长满了高高低低的树木,原来这里的山上没有树木,可在山谷里仍然是林木葱茏。 我们沿着沟底的小路一直往上,走了二三里路也没见到个人影儿,我心里正在恼怒,突然从林子里跳出三个人来,两个端着猎枪,一个手里拎着彝族人常用的那种长刀。 领头的那个我觉得眼熟,突然想起来是在贞丰遇到的那个和那个花姐在一起的中等个子。 “哈,宇天龙,你终于来咯!”中等个子端着猎枪笑起来。 “大哥!”罗来宾惊叫起来。 “哈哈,三弟,你也来咯。来救你那个有钱的姐姐?哈……” 我大吃一惊,看着罗来宾:“怎么?他就是你大哥罗来贵?” “嗯……” “原来是你!”我哼了一声说:“妈的,你们竟然敢绑我的兄弟和自己的姐妹,够胆子,够狠!我后悔在贞丰的时候心软只卸掉了你的肘关节,没废了个你个混蛋……” 罗来贵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一脸的怒容:“宇天龙,我晓得你是个高手,但在这里你别想撒野,你黑(吓)不到我,别忘咯你的兄弟还在我们手里。” 他看着张排长:“之个是乃(这是什么人)?” “他是我朋友。这么大的事,带着这么多钱,我不能自己一个人来吧?” “大哥,我求求你,讲点人性,把二姐他们放了吧,不要再做坏事了……”罗来宾喊着。 “闭到嘴!烂厮儿!人性?你们啥时候把我当人看咯?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不会饶了你们诶。放了?那么容易?你个死鸡脑壳给我音到点(安静少说话),再敢渣腔(废话)我就把你也扣了!” 罗来宾张了张嘴,不吭声了。 罗来贵看着我:“扎哩号角在哪里?钱呢?” 我拉开衣服的拉链,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那半截扎哩号角,我也学着耗子用跟绳子把号角穿起来挂脖子上了。然后我对张排长一摆头,我们放下大提包,把两个提包拉开个缝隙,露出里面成捆的钞票。 “哈哈,要的……”罗来贵顿时两眼放光,迈步就要上前。 我立刻把提包拉上,冲他一伸手:“没见到我的人和罗小姐他们,你别想拿到号角和一分钱!我知道你个混蛋说话不算数,否则就不会拿了赎金又扣押了自己的亲妹妹来勒索!想要号角和钱,把人交出来。”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