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陆含谦把纸巾放在他手心:“明天再跟我一起去一次心理咨询室吧?” 林言点了点头。 陆含谦在他肿起来了的眼皮上“啵唧”了一口。 这次心理治疗的效果要比之前好很多。尽管还是有点放不开,但林言不再像从 前那样抗拒被人看出弱处了。 医师提问,他也会低低地轻声答:“有点疼。” 陆含谦和医生预定下来,每半个月都带林言过来一次。 林言开始重新熟悉法律条例,在亚马逊上买了套新的民法书,与法国的相关条 例对比着学习。 他给那位向他咨询离婚法案的太太回了邮件,答应和她见一面。 然而没想到,只是见一面,中间就发生了一些不太令人愉快的插曲。 那位女士的先生尾随着她,见林言和她见面之后,当即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把她 塞进车里带走。 林言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试图阻止他,但这个男人相当恶劣地开始推搡林言, 让他别多管闲事。 林言拿手边的矿泉水对着他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又用矿泉水瓶照着这个只敢打 女人的败类脸上狠抽了两下。 暴躁林律,专治各种不服一百年。 男人被林言浇了一脑袋水,骂骂咧咧走上去就要和林言扭打到一起的时候,陆 含谦正好停好车从车库出来。 他立刻走上去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他往自己身后拖,朝一脸冷肃表情相当不善 的林言道: “不用了,这种脏活累活我来干就好。”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