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含谦死死拽着他。 “不要逃避!林言,你就这么懦弱吗,你的倨傲和孤冷哪里去了,让你承认自 己会感到痛就这么为难么?” 林言简直被他逼到了绝处,陆含谦像猎人围堵一只小兽般包围着他,将他一点 点逼到角落里,然后用木棍往他最碰不得的伤处上打。 “林言,告诉我——” 在再一次逼问下,陆含谦试图去抓林言的手腕时,林言猛然打开陆含谦的手, 毫无征兆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浴室中瞬时安静下来,林言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脸上有种被逼到了绝处,鱼死 网破般的孤注一掷。 陆含谦看着他,眼睛里黑沉沉的,令人捉摸不透。 他衣衫半湿,又在和林言的拉扯中弄得很凌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林言望着他喘了半晌,蓦然再次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哪怕陆含谦仍然站在浴缸边,但林言似乎有把握这次他不会再阻拦自己。 果不其然,陆含谦没有动。 但在他经过陆含谦身边,即将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林言蓦然听见他轻轻道: “林言,好痛啊。” 陆含谦叹息般轻声说。 然后他抓住了林言的手腕,在林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朝后转过身去,在 那一瞬间从背后将林言抱住了。 “你打我耳光的那一下,我感觉好痛。” 陆含谦轻轻地哑声说:“那么在‘那里’,一个人面对二十二个护工的时候,你 是不是也感到过疼痛呢?” 他将头抵在林言肩窝,是一副与林言耳鬓厮磨的模样: “可其实,一想到你一个人承受了那些痛,却不肯告诉我,才是最让我心疼到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