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呆也就罢了,白天林言宅在酒店里自己玩,沃尔却打电话来问他想不想在巴黎转一转,可以派司机带他去巴黎圣母院; 林言礼貌拒绝后,沃尔再次借口酒店饮食不好,在巴黎最好的中餐厅订了位置,向林言发出邀请。 林言有点烦了。 演奏钢琴原本也只是他的一个兴趣,这一年来,他在世界各地一边接着私人演奏,一边旅行。演奏费只是次要的,他只是想与多一些的人交流,以免自己在长久的独处中,变成社交障碍。 因此,他赴了沃尔的约后,却没有直接去那个指定的座位,而是相当有经验地去了斜对面的小平层。 一般来讲,如果想要不露面地观察对方,那里就是最好的位置。 林言根据自己的座位号大致推估了一下,在小平层靠右的第三个房间门上敲了敲。 屋里似乎有两个人正在闲聊,其中一个过来开门了,他看到林言后明显一顿,神色不太自然地道:“噢——上帝。” 林言朝房间里看过去:“沃尔先生在吗,我想我需要和他谈一谈——” 然后他就看见了站在戴森稍后位置一点的陆含谦。 事后陆含谦回想过很多次,觉得自己会暴露,全部责任都在反应过于耿直的蠢货戴森身上。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