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林言其实一直没有怎么好好注意过陆含谦。 而陆含谦也一直都在想方设法地霸占他,折磨他,伤害他。 现在都将彼此撕咬到伤痕累累、精疲力尽了,反倒能心平气和地共处一个屋檐下了。 “不疼的。” 见林言微微沉默,陆含谦有点尴尬地说:“再说我也、也那个什么过你,这点伤没什么。” 他随林言走到一间客房,看着林言走向床边,自己停在门口,手摁在开关的位置: “我明天去公司,下午五点之前回来接你,送你离开。到时候会有直升机直接送你走,一切我都会安排好,你放心。” 顿了顿,陆含谦又道: “这里也很安全......我的资产都是自己独立的,和家里没关系,陆北征一时半会儿找不过来,你可以放心睡一晚。” 林言“嗯”了声,然后在桌上倒了一杯水,把抗免疫排斥反应的药喝了。 他背朝着陆含谦,身形消瘦至极。 虽然没有说,看上去却带着种肉眼可见的疲惫与虚弱,走到现在,真的是靠强撑着才没有倒下。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