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应了声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到一边,抱起幼犬搂怀里狠揉了几下。 “叫你什么好?” 陆含谦审视着这傻儿吧唧的狗,认真道:“‘言言’怎么样?” 蠢狗毫无反应,依然冲陆含谦“呼呼”地吐着舌头,求亲亲求抱抱求举高高。幼狼一般的眼睛里全是冒泡的傻气。 “算了。” 陆含谦拍了它脑袋一记,笑说:“叫‘亨伯特’吧。” 在另一边,医院里。 林言左手还输着液,沉默地挂断电话后,他安静地望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 那种眼神是孤寂的,冷落的,郁然中透出微微的死气。 不知过了多久后,林言喉咙发痒,低低地咳嗽了声,值班的护士也走进来: “35号床,来查一下心电图。” 他才缓缓转开视线去。 七天后,林言出院。 医生没有和他说太多,那天谈过之后,其实是什么情况,一切都早已尽在不言中。 “好好休息,平时注意身体。” 医生给他开了基础药物,叮嘱说:“心态要好。我见过存活期最长的病人,达到一年半载也是有的。” 林言点点头:“知道了。” 傍晚四五点,陆含谦还没下班,亨伯特让李楠带着遛去了。 林言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给他的金鱼喂了喂食,又补了会儿光照。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