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数都已经与陆含谦很相熟了,平时往来不少,还有几个是发小。陆家的少爷有多心狠手辣的一面,他们都知道。只是平时的陆含谦大多是彬彬有礼,绅士而有风度的,就常让人忘了这一点。 更不提刚才陆含谦对林言腻歪疼惜的那个劲儿,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变脸就变脸。也太喜怒无常了些。 “林言,你跟我拿乔个什么劲儿?” 陆含谦低低哼笑,轻佻地勾起林言下巴:“你以为你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么?老子送东西你你不要,带你出来玩你闹不痛快,我给你脸了是吧?” 他一点点抚过林言的侧脸,像欣赏着一个什么能取悦自己的物件,缓而轻慢地说:“你以为你是什么?——还不是我想I操I就I操I的一个贱——” “哗啦——!” 林言蓦然站起身,将方才那小孩端过来的一整杯红酒都猛地泼在了陆含谦脸上。 酡红的酒水将陆含谦从头到尾浇了个遍,头发湿溻溻黏在额头上,还有一两滴红酒一路顺着他脸庞的轮廓滑下,再由下巴滴到西服昂贵的雪白衬衫上。 包厢里所有人都惊呆了,几乎是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幕。 ——他们还从来不知道,有人胆敢这样对堂堂陆家的公子。 陆含谦低着头,很轻的笑了一下,眼睫上挂着的一两颗酒珠也随着微微轻颤。他随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酒水,然后头也不抬的,反手就甩了林言一记耳光! “你他妈——” 围观群众原以为这一记耳光就是已经这场闹剧的最下线了,但没想到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陆含谦话没说完,那记耳光刚刚打完的下一秒,林言就猛地一记拳头砸到了陆含谦脸上。 “.........” 刺激,惊喜。 “那什么,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看着已经扭打到了沙发上的两个人,顾兆尴尬而有眼色的自己提议:“含谦啊,我秘书刚打电话说突然有事儿,就先走了,咱们下回再聚啊!” 见此情形,其他人也都迫不及待脚底抹油,各自找理由开溜。 顾兆离开房间前,替陆含谦合上房门时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陆含谦按着林言把他压到了沙发上,两只手背到身后用领带捆紧。陆含谦一手掐着林言后颈,一手将林言的衬衫下摆从腰裤里扯出来,从下而上探了进去...... 林言疯狂扭动,眼尾发红,身子弯起的弧度就像一把绷紧的弓。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