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更多,男人抽出行凶的武器,似乎要让她休息一会。只是柏涵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伸手玩弄着已经合不上的花瓣,只是轻轻用手一碰,陆雨薇极度敏感的身子便战栗一下,不但前面的花瓣流出白浊的液体,后面也跟着流出来。 “不要……了,受……不了……”陆雨薇声音虚弱乞求着柏涵。 柏涵伸出舌头舔舔她有些干涩的唇瓣,不顾她阻拦将手指伸进去抠挖:“我怎么会伤害你呢,不过,今天的惩罚你要记住,你的身体更要牢牢记住。来,我去将你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看,它正在吃呢。” “啊,恩……”陆雨薇随着他的手指发出呻吟,宛若小奶猫透露着可怜。身子随着他的指尖而动,而下身不停流出的液体。更为着一室淫靡加上春色,让人不经浮想联翩。 看着因为高*潮太多而晕过的陆雨薇,柏涵笑着起身在她体内再度肆意纵情一番,发泄之后穿上衣服之后,还不忘给她盖上被子离开。 ………… …… 一栋黝黑的建筑耸立在苏锦颜的面前,漆黑的大门缓缓打开,意识想要离开,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 漆黑的世界,阴冷和死亡迎面而来,身子不知何时停下来,手已经握上门把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内的景象已经出现在她眼前,肉体淫靡的气息将她刺激的捂鼻,瞳孔不由自主放大,扒着门框呕吐不止,眼眶湿润大滴大滴的眼泪如同珍珠砸在地上。 房中的画面是夏夕死后那些人强奸的画面,整个人的精神都被刺激到,属于夏夕的那一部分的情绪和记忆困扰着她,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没有人来帮她的心寒。虽然是拒绝的,可是这场梦却要将她最隐秘的,最痛苦的伤口全都揭露。 第二扇后面,是苏锦颜摔的支离玻碎的身体和绝望的眼神,纯白的嫁衣上沾染了黑色的鲜血,还有因为腐烂而生出的蛆。似乎还能嗅到尸体腐烂的味道。 下一扇,在下一扇,她们两个的人生如同走马灯一般藏在这门后,一扇一扇等着她去将这些重新阅过。最后一扇,她已经没有勇气去推开。过去的自己的惨状,还有所谓亲人的惨剧。最后一扇? 推开之后就是外面,如同墨一般的世界,就连雨水都是黑色的,一片黑色的墓碑在面前延伸。双腿如同灌了铅,迈不开步子。 雨水打湿她的头发,衣衫,墨色的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如同她的眼泪。苏锦颜的悲哀已经不是用眼泪来表达,她的内心在她死的时候就已经千疮百孔,面目全非。走过一排又一排的墓碑,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同冤魂游荡。在一座黑色的墓碑前站定,在看到上面的字后,整个人在雨中瑟瑟发抖,双目腾的红了起来,匍匐跪在墓碑前,嚎啕大哭起来。 “爷爷,不孝女来看你了。”不管地上的污泥,对着墓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垂首痛哭。前世自己的不但害死了爷爷,就连他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让他一个人孤独的离世。都是她这个不孝女做的错。如果她没有被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是不是就能改变着一切。流出的眼泪混着雨水划过唇边,苦涩不堪。 明明知道是一场梦,可是情绪感染了她。身子蜷缩宛若婴孩,紧紧揪住胸前的被子,眉头深皱,咬着下唇,枕下已经湿了大片。 “爷爷,对不起。我好想你。”嘴里无意识的呢喃,一边流泪一边哽咽。从小到大将她捧在手上待如珍宝的亲人,因她而死,这痛苦是她所不能所言更不能轻易和别人说,她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要连累那么多人和她一起痛苦, 苏墨伸出手想要替她擦拭掉脸颊的泪,却在触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如同触电一般收回手。漠然的脸上是不能言说的痛苦。 “小姐,起来了。”他宁愿叫她小姐,也不愿意叫她妹妹,亲人的身份是他们之间无形中的不能逾越的沟壑。 苏锦颜本就浅眠,泪眼婆娑睁开眼,揪着被子带着哭腔问道:“苏墨,你怎么在这里。” “昨天说过了,今天带你去医院清理一下脚,学校的假我已经请好了。”苏墨看着她声音柔和。 将手中的食物放在床边,“等你穿好衣服就叫我,我在外面候着。” 苏墨看着怀中的苏锦颜,似乎身子又轻了,是因为休息不好吗?虽然想要出声还是选择沉默,对于自己的定位他不会越距。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