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江玉婷快炸毛时,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低沉男中音。 问她,“你都输了什么密码?” 江玉婷闻声一震,回头看到几乎凑到自己脸边的俊脸,面上一热,也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口气提起来就狠狠推了过去。 金一松完全没想到女人会有这虎狼般激烈的攻击性反应,一个不察被推得朝后踉跄了好几步,差点儿摔倒,惊得避开的几个工作人员想上前扶人,也来不及。 好在金一松平常也有健身习惯,退了几步还给稳住了,一手支着腰喘气,抬头看向江玉婷,一脸无奈,眼里还带着点儿控诉,仿佛在说“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一娇滴滴的小姑娘转眼就变成了个恶狠狠凶婆娘”?! 江玉婷被那深深的眼神盯得有点心慌,嗯,好像当年两人初遇时,她一连踩了人家五脚,还脸不红气喘地看着人家说,“啊,我以为那是根木桩子。”那时,她内心也是慌得一批的,但死活还是要硬撑一把的。 “哎,谁让你突然凑人跟前。这都一把年纪了,还以为自己跟小伙儿似地,搞什么突袭。” 金一松咳嗽一声,终于直起腰,道,“婷儿,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强辞夺理。” 他低头抻了抻微皱的衣角,看到胸口那朵长花,又不禁有几丝宛尔。想,若是他们真有一个女儿的话,能像那个叫“江瑟瑟”的小丫头一样乖巧可爱,听话懂事,那该多么圆满啊! 想到此,他又耐住了性子,走上前。 江玉婷见状,俏脸一肃,一副警惕的架势,“金一松,你别得意啊,我……我就是试试看而矣。” 金一松抬手相请,“嗯,我也就看看,你随意。我不靠近。” 江玉婷盯着男人,总觉得这家伙肚子没埋好药,“你这是故意跑来看我笑话?” “不敢不敢。”金一松抱报讨饶,“要是这画厅真打不开,我这画展就真的黄了。” 江玉婷倒乐了,“黄了也是你活该,谁让你胡乱设些什么密码,根本打不开!” 一提这茬儿就来气儿。 金一松顺势询问,听女人报了一串纪念日,心中暗喜极了:原来,这姑娘心里一直藏着他,藏得倒挺深,连第一次kiss的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楚,他倒没多少印象了。而且,多数都是比较快乐的纪念日,不像他记着的……哎,不提也罢。 “喂,这些都不对,你到底想干嘛?该不会,你连自己设了什么密码都忘了?” “没有。” 金一松悄悄又靠近一步,仔细地又把女人打量一遍。之前女人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描临深邃的神秘美目,浓妆让她宛如女神般凛然不可侵犯,美则美矣,却不再像他记忆中的那个人儿。此时,她一身淡暖茶色,内里一件淡橘的高岭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居家,褪去了浓妆后,曾经的轮廓更清晰明丽,少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更添了几分岁月洗涤后的风华无双。 他觉得,这样的人儿,才是自己印象中思念了多年的爱人。 “婷儿,也许你不知道,在我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