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有别的案子?”公孙遥吃惊。 她以为,这一件事情便已经足够叫辰王狠狠地摔一记跟头了,若是还有旁的,看来他们此番之目的,当真就是要他永远不能再翻身。 果然能有胆子参与夺嫡之人,总要做到心足够狠,手段足够毒辣才行。 她弱弱地瞥了眼李怀叙,靠在他肩上突然便就不说话了。 后来的几日,李怀叙依旧很忙。原本该是年节休沐的当口,因为辰王一案,整个朝堂都被迫提前运转起来,匆匆忙忙。 公孙遥这日为他穿戴好官袍,送他到家门口。 目送他潇洒的身影骑马离去之后,她还想再回卧房去补个觉,转头却又瞧见街边那头,一辆朴素的马车朝王府缓缓驶来。 自马车上下来的人她并不陌生,正是前几日在明光殿上见过的辰王妃,还有她五岁的孩子,昌颐郡主。 这个时候她带着孩子找上她的门来,公孙遥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将人先请进了家门。 “嫂嫂喝茶。” “难为你还愿意称我一句嫂嫂。” 辰王妃一脸苦楚,轻轻扯着笑,显然这几日树倒猢狲散,她碰的壁,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她揽着孩子在自己身边,苦笑道:“我想起,你们王府落成至今,我还未带孩子上门来玩过,所以特意带她来见见你。晏晏,来,叫婶母。” 眼睛亮的像是珍珠般的小姑娘,缩在母亲身边,好奇地打量着公孙遥。 须臾,她脆生生道:“这个婶母我见过的……” 是啊,前几日的除夕宴上,她们还正见过的。 公孙遥原本还想着再回去睡个觉,所以妆也不曾化,发簪首饰什么的也都不曾带,摸遍了浑身上下,也没摸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只能抱歉地笑笑:“晏晏真乖,婶母今日身上没带什么东西,待会儿带你去后院玩,你挑一样喜欢的做见面礼,好不好?” 水灵灵的小姑娘摇摇头:“爹爹和娘亲都说过,不能随便收外人的东西。” “婶母哪里是外人呢。”公孙遥又哑然失笑。 “没事,不过是个孩子,要什么见面礼不见面礼的。”辰王妃适时打住两人的话,身子忽而便离了座椅,蹲下来抱住女儿,与她一齐望着公孙遥。 “妹妹瞧我家晏晏生的如何?” 公孙遥一顿:“自是好看。” “既是好看,我能否在此求妹妹一件事……” 蹲下的女人睁着杏眼,常是温婉的一张脸,不过顷刻便蕴满了泪水。 辰王的案子如今正在越滚越大,到了这个节骨眼,谁都知道,等待着他的,必不会是好结局,她们身为辰王府的王妃同郡主,极有可能要一同受到陛下雷霆之怒的牵连。 辰王妃不过多时便声泪俱下:“我可以随着王爷受罪,可是我家女儿,她才五岁,我求妹妹垂怜,救她一命,她还小,如何能受那等苦……” “这不是陛下尚未有定论……” “宁王咬死我家殿下不肯放,我家殿下已经在诏狱中待了整整七日了,七日!妹妹觉得这是还有什么转机?” “我知道。”公孙遥蹲下去想要扶起她,“但我是说,陛下宅心仁厚,晏晏好歹是他的亲孙女,他……” “自古以来,便没有一个诏狱获罪的皇子,他的子孙后代是会有好下场的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