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回还真不是。 他解开腰带便甩到了一边,不做停顿的,又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那就是……” 等他外衣终于解完,公孙遥也终于意识到,这回他是想动真格,双手双脚同时用力想要反抗,却被他一把扑过来抱进怀里,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擦着鼻尖。 “那就是娘子的嘴,不是自己磕的,是我咬的。” 他轻笑了笑,在公孙遥满目震惊的同时,又俯身去含住下午方品尝过的柔软唇瓣—— 作者有话说: 今晚没有啦! — 感谢在2023-02-16 23:02:10~2023-02-17 00:20: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拾花花花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七章 ◎舒不舒服◎ 还没在清醒的时候被人这样抱在怀里亲吻过, 公孙遥刹那间脑袋都是懵的。 她突然之间手足无措,满脑子只有推开他这一个念头, 却被人用铜墙似的双臂锢得更紧, 唇瓣分开的间隙,黏腻又沙哑的嗓音就贴在她的耳边,疯狂折磨着她。 “娘子是不是全然忘记了, 自己喝醉酒的时候是怎么抱着我又啃又咬, 拼命撒娇的?” “你胡说!” 公孙遥着急地都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捶打着他的肩膀, 恨不能他再也不提起这件事。 但是很可怜的,被李怀叙这么一亲,她脑海中便不自觉浮现出了午后被自己遗忘的那段场景—— 江边酒楼的雅间里, 是她坐在李怀叙身上,抱紧他的脖颈, 与他在外人的喧嚣与阁楼的静谧间不断深吻。 温柔缱绻的触感, 就同方才, 一模一样。 “李怀叙……” 她委屈到再也想不起该说什么,只能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哭什么?”李怀叙捧起她的脸, 虽然人还没落泪, 但他已经听出了她话音里饱含的浓浓哭腔。 他未雨绸缪,叫公孙遥的眼泪都滞留在了眼眶里。 “你喝醉了, 明明说这很舒服的,怎么一醒来就不承认了?”他故意问。 “我没有!”公孙遥还是嘴硬,且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即便是倒仰着,也快要承受不住, 将要决堤。 “没有便更不能哭了。”李怀叙摸摸她的眼角, “我是想叫你舒服的, 又不是故意想把你折磨到难受。” “不舒服。”公孙遥望着他,瘪着嘴嘟哝,“一点也不舒服……” 李怀叙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略显粗粝的指腹摁在她轻柔又湿润的眼角:“再试一次好不好?真的很舒服的,若是这回你还觉得不舒服,日后我便再也不弄你了,行吗?” 他低声下气的,语气听来很是诚恳。 公孙遥为难地看了看他,不想承认这种话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叫人心动的。 若是这回结束,她仍是说不舒服,那日后岂不是再也不用受折磨,就此一劳永逸? 寺庙里冉冉飘荡的佛香,在沉思间轻飘飘地混入她的鼻息,她深吸了口气,无端想起那日天寒地冻,住持借与自己的那件大氅。 那是李怀叙的大氅。 那是他好心借给她的。 她皱着微红的鼻尖,道:“那就只试一次,若是我说不舒服,你日后便再也不许随便碰我。” “好。” 李怀叙爽快地答应。 就在公孙遥还在犹豫,这其间是否可能有诈的时候,他已经手快脚快,抱着她又翻了几个身,给她脑袋下垫了个枕头,身子底下也垫上了原本是用来盖着的棉被,声势浩大,阵仗隆重,好像势要给她最极致的感受。 她眉间忧郁,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凑近,唇瓣上的湿润尚未完全干涸,又被人轻轻地叼住,一点一点地开始啃咬,噬弄。 起初,他的动作是真的很轻柔,而且只敢在她受伤的唇瓣边缘碰碰,并不太深入,公孙遥虽有些抵触,但勉强也还算适应,顺便觉得,这并未有何新奇;可是到后来,好像一切都变了味…… 就像是钱塘江上八月十五的潮水,一开始的风平浪静都是假象,等待最波涛汹涌的那一刻,既来势汹汹,又叫人措不及防。 而她不会凫水,若是遇上这样的潮水,无疑是会立马沉溺于其间的。 她渐渐的,在李怀叙以身作则的教导下,又再度同午后的雅间时一样,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