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声音一下子关切了起来。 她可是对这个病十分清楚的。 身边好多老朋友,都得过这种病。 经常出去玩,走着走着,犯了病,就忘记家在哪,自己是谁了。 张秀梅才五十几岁,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早发作呀。 张秀梅听杨老师这样一说,心头也慌了。 她没有说慌,她现在的记忆,只停留在14号那天晚上,去工会把喝醉的楚清桦接回家。 后面的事情,她就有些模糊了。 不行,她不能得老年痴呆! 对,杨老师提醒的对,聂北是神医,他一定能治好自己的。 张秀梅赶紧跟几位老师请了下午半天的假。 拿出手机,双手颤抖的就找聂北号码。 聂北此刻正跟楚韵商量,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岳母。 楚韵又愤怒,又生气。 恰在这时候,两人接到了张秀梅的电话。 听完老娘害怕的描述,楚韵最终做下决定。 “这种骗局,抓了一窝还有一窝,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再遇上,还是跟妈说一下,让她有所了解,以后也能防范。 爸这次做得太过份了,必须要给他个教训。我们以往都错了,就不该替他隐瞒,更不该私下给他零花钱。” 说到零花钱,聂北也有些汗颜。 若不是自己答应每个月给一千块,岳父也没有嫌钱去买花。 自然不会被骗子瞄上。 这样说来,他也有责任。 以往他是有些同情岳父,被岳母管得死死的。 现在看来,最了解岳父的人,还是岳母。 岳父这种人,就是要管得死死的,否则分分钟就给你惹大祸。 偏偏他还不自知,觉得自己挺委屈。 楚韵和聂北回家的时候,发现楚清桦跪在墙角,头顶上还放着一盆水,模样十分狼狈凄惨。 一看见楚韵,立即就满脸可怜的求助。 岂料楚韵完全没有理他。 聂北也有些恨铁不成钢。 张秀梅急切的冲到女婿面前,伸出右手。 “聂北,你快给我把把脉,我不想得老年痴呆症呀,我才五十几岁,怎么会得这病呢?” 楚韵握住张秀梅的手,将她拉到沙发坐下,安慰的说道:“妈,你没有得老年痴呆症,你会失去这三天的记忆,是另有原因。” 张秀梅不太相信,坚持的看着女婿。 看见聂北也点头,同意女儿的说法。 张秀梅松了口气,拍拍心口。 “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记得这三天发生的事情呢?” 楚韵目光复杂的看向楚清桦。 “爸,是你自己说,还是我们来说。如果你自己说的话,或许还有挽回的机会。” 楚清桦心虚的低下头,呐呐的说道:“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挽回不挽回的。” 他和话术大师交流,都用的是新的手机号码和小号扣扣。 女儿绝对不可能知道什么。 就算知道点什么,那伙人也被抓了。 女儿又不是督查员,能知道啥,肯定是在诈他。 张秀梅疑惑的看看丈夫,又看看女儿:“你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