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的日子就像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简单来说,接下来一连七八天的日子,我一直被关在这房间里面,与其说是疗养院不如讲是禁闭室,在这所空旷到除了张床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就连上厕所也是在这所房间内进行。 根本没有任何课外活动和放风时间,原先绿领带还时常来找我说说话,可我一个劲儿地老是打听他们是些什么人,对我和我的父母兄弟要做些什么,绿领带总是一副吃了大便的表情,一脸严肃地跟我讲“无可奉告”。后来这家伙被我问的烦了,也就不再来了。 绿领带再也没有来过,我的生活就更加枯燥,只能盼着一天三顿饭的时候好跟给我送饭呢人念叨那么几句,送饭的总以为我是个神经病,放下饭就急急忙忙的要走。 通过切身实际的生活经验,我得出一个重要结论,人真的是可以被闲疯的。不行!我得找点儿事干,可是寻摸了一整天,连地上几块儿地板砖,盖的被子铺的炕单上有几个线头都数清了,还是觉得索然无味,不知道这会儿我爷爷跟那个花老鬼进山没有,他们进山又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钱六爷他们现在又怎样。胡思乱想这些想得我都快疯了。 好在我没有疯,就在我即将被逼疯的时候那扇小门儿突然又被打开了,我正惊疑不是刚刚吃过午饭嘛。 从门内走进几个人来,为首的是绿领带,后面跟着几个彪形大汉,有一个我认了出来,看那身高体型应该是从我背上抢走皮包儿的那个。 “你们想干什么?”我心里一惊,身子不免往后缩,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心底升腾而出。 “林大少爷,有一个人想要见您。”绿领带完全一副哈巴狗的神情。 “不见!”我直接了当。 “呃……”绿领带没想到吃这么闭门羹,既而又冷笑两声,“这可由不得你哟~”说完身子往后一退,那几个彪形大汉上来有的架我的胳膊,有的抬我的腿。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我连等待踹,可是我在这几个高蛋白家伙的手上就像一只被蹂躏的小鸡子一样,根本容不得我胡乱动弹。 我被这几个壮汉连拉带踹着走出这间禁闭室,走出房间走过大厅走到院子里,这是我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见到外面的阳光,虽说是冬天,但是让我感受到一丝丝春的气息。太阳悬挂在半空,冬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乱叫,就连空气都带有那么一丝丝微甜,我真的是太爱这个世界了。 我太爱这个世界了,以至于我一分钟不想在回到小房间里去,等我发现这群人拖着我往对面的一所白房子走去的时候,我连蹬带踹使出吃奶的劲,一点儿也不想再进去。这群彪形大汉只好更加用力的拉扯我,连推带搡地将我涌进一个白色的小房子里。 这间房子一看就是间疗养室,医疗器械一大堆不讲,单就是鲜花水果各式各样的补品啥的从门口m.DAMINgPUMP.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