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做投资,我跟你说啊老头儿,你可得对我好一点儿,语气放那么尊重一点儿,兴许哪天我一高兴投资了,顺道还给你弄个总经理啥的当当呢。” 白胡子那就更愣了,“年纪轻轻的可惜了是个傻子,大白天的你咋就说胡话呢!俺们这里以前是归满洲国管不假,可万万不是什么满洲国的国都啊!人家满洲国国都是新京啊,离俺们这嘎达还差十万八千里呢!再说了什么曾瓶底子破瓶罐子的,俺们村子根本没这号人啊!” 我这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驴唇不对马嘴,“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新京旧京的,你说的才是陈芝麻烂谷子老黄历的事儿呢!我讲得是村长!你们一村之长!那个以前做过人民教师的曾瓶底子!” 我见翟老头儿还是满嘴的老黄历,愁的我脑瓜子嗡嗡的,“就是那啥!曾瓶底子嘛!”我打算最后再给他解释一遍,“曾瓶底子不是整了这么一个满洲国生态农庄嘛!诶诶诶,对了!那什么李半仙!你记得李半仙不!”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就是你们村儿算命的那个李半仙,他现在是咱们儿的皇上!” “谁?皇上?!”翟老头儿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我还是皇上他二大爷呢!” “关你个屁事啊!”我嘟囔道,我原本不想说什么不能生养、断子绝孙的话题,可我林峰偏偏是一个这么爱较真儿的好骚年,现在为了让这个老东西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也就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就是那个啥嘛!他有个媳妇你肯定认识!就是那个张娘娘。他们老两口子相处三十多年了无儿无女,后来不就是老上你这儿来抓药来嘛,说什么你这里祖传七辈儿半了,皇上的妇科,娘娘的前列腺发炎你家都给治过,不是!说反了!是皇上的月经不调,娘娘的前列腺肿大,草!也不是!反正就是那啥吧,大概,仿佛,也许,可能,那啥,你明白了吧,亲爱的小老头儿同志?” 白胡子翟老头儿摸摸自己的下巴,“你咋越说我越懵逼呢?” “完蛋玩意儿!你咋这么笨,这么笨呢!”我跳起脚来,“这么滴吧!我就问你,昨天夜里,也就大概九十点钟那会儿吧,是不是来了个女滴?” 翟老头儿点点头,“来了啊。” “那不得了!”我一摊手,“那就是张娘娘,她的丈夫就是现任满洲国的皇帝——李皇上!” “张娘娘?李皇上!我咋都没听说过这俩人儿呢?”翟老头儿显得更懵逼了,倒背着手在厅堂里走了那么四五圈儿,然后竟然还回来反摸我的头,“我说你没发烧吧?” 我一把就把这老家伙的手给打开了,“嘿——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们本村的人啊?我现在都有点儿怀疑你的真实性了!咱就别说李半仙儿李皇上了,就说张娘娘,长得这么有辨识度富有科幻色彩的一女的,你竟然会说不知道?况且人家昨晚可穿得是蕾丝吊带儿!婀娜多姿的腰身,丰满性感的身材,那脸蛋儿,那臀部,那……呕——你想起来了吗?” “哦哦哦~”白胡子老头儿听我这样一讲,这才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嗨!我当是谁?你说的是它啊!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这村子里确实有这么一畜生,长得肥头大耳的,也挺能吃,给人一种油腻腻的感觉,对不对?不过据老夫看它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啊?这位兄台,你口味儿真不是一般得重啊!”说完翟老头儿还色眯眯地冲我挤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小眼神儿,“不过倒是古语有云,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土豆黄瓜,你爱买不买!各有喜好厌恶,不能强人所难,不能强人所难!” 我心里这个腻歪啊,你才喜欢那玩意呢!你们全家都喜欢那玩意儿!不过看在人家又救我一命又给我斟茶倒水的份儿上,我不好意思当场发作,只好赔着笑,“那就好办了,那就好办了。我说的就是她,她就是张娘娘。” “它?娘娘!”翟老头儿一边说着还一边往里间屋m.damInGPUmP.CoM